钟御医笑:“肉食可用些牛肉,但也不宜过多,饮食上还是以清淡为主,若怕亏着身子……可以用些燕窝,参汤就罢,秋日里本就干燥,上火就不好。”
祁骁点点头让人去,时间暖阁中只剩下祁骁和百刃两个人。
百刃看着祁骁,不知怎就有些心虚,方才事明明同祁骁无关,但被祁骁这冷冷盯着,百刃心里不免有些慌,顿下低声道:“方才在殿前……谢谢殿下替遮掩。”
“跟柔嘉事本来就要推掉,不算是为你。”祁骁明白百刃这是给彼此个台阶下,但祁骁哪里是那好说话,冷笑道,“之前是孤小看你,你有几条命,可以供你这样玩火?”
百刃本不想同祁骁争执,奈何祁骁抓着不放,百刃也没好气,淡淡道:“不牢殿下挂心,百刃心里有数,就是刚才事……也是有分寸。”
祁骁海晏殿离着乾清宫并不远,两人到时候御医已经在候着,祁骁不欲让那多人守着,只将自小为自己诊脉钟御医留下,剩下都打发出去。
百刃衣服领口处沾血,江德清上前替他褪下衣衫,面小心伺候着面温声道:“奴才已经让人点熏笼,世子若还是觉得冷,那奴才就再拢个火盆来,世子千万别冻着。”
祁骁就在身边,虽说留下件中衣,百刃怎着都觉得别扭,闻言摇摇头没说话,江德清又取条羊绒织花软毯来给百刃披上,都收拾好后躬身退到阁子外面守着。
御医这才上前给百刃收拾伤口,祁骁看着百刃脖颈见血痕心里发堵,半晌道:“可会留下疤?”
“回殿下,并不会。”御医侧过身对祁骁低低头,转过头去手下不停,面让药童换白纱面慢慢道,“这伤看着吓人,但伤口并不深,只是撕破层皮,好好养着,不要化脓,那肯定是留不下疤。”
祁骁冷笑声:“分寸?你以为自己是谁?祁骅脾性你又有几分解?不过是耍个小聪明得手,就以为天下全在自己掌控之中?”
祁骁上前步俯视着百刃:“祁骅左靴里常年藏着把匕首,今日他要是真气疯,直接
百刃暗自松口气,方才他也是气狠,才使出这玉石俱焚法子来,其实心里也隐隐有些担心,为祁骅这种东西给自己留个辈子印记,实在不值得。
耽误这半天,百刃伤口已经结痂,清理起来难免会牵动伤处,百刃极力忍着,但疼厉害时候还是会不受控制吸凉气,祁骁在旁看着忍不住出言讥讽:“方才见世子好生英勇,孤还以为世子是铁人,不会怕疼呢。”
百刃顿下没接话,钟御医看出来两人情形不对,但也不敢多问多想,麻利清理好伤口,小心上药,包扎起来。
“这样就好。”钟御医吩咐药童收拾药箱,转身对百细细道,“伤口好之前,委屈世子要先忌口,发作之物概不能上桌,酒更不行,过今日,明天伤口大概就会作痒,世子忍着些,不要碰伤处,若是不小心碰,定要马上换药,伤口不厉害,就怕化脓。”
百刃点头应下,祁骁微微蹙眉:“那多吃些什能好快?羊肉鱼虾都是发作东西不能吃,那总不能整日喝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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