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宫中兵荒马乱,太子府中却安逸很,祁骁在外面忙日,晚间时候才回寝殿,祁骁看着灯下独坐百刃笑:“若真想看书那就多点几盏灯,这样太费眼睛。”
百刃放下手中杂记,抬头看向祁骁:“太子,想日,今早事……其实是太子手谋划吧?”
百刃轻轻句话激起祁骁心湖滔天巨浪,祁骁笑时僵在脸上,刚要说什时百刃又淡淡道:“但有点想不通,太子想趁着这次大好机会彻底压倒二皇子派,永不许他们翻身,那就不该半路拦下……只要死,皇帝为安抚父王,定会以重责二皇子来给岭南个交代,这样不是更好?”
百刃眉头微蹙:“这样不痛不痒,不像是太子手法啊……”
祁骁闭闭眼,他就知道,瞒得住别人,怕是瞒不住百刃。
那几个随从话……五十跟朕再说遍。”
大理寺卿甄博南理理思绪,将前事说遍:“随从几人话,人证物证都在,可以相信,那犯人……那犯人被带来时身酒气,臣命人给他泼冷水,还用针刑,但……奈何饮酒过多,直没能完全清醒,勉强着问,他只说是管事人说,让他往书院胡同送这车石砚,之后……任凭再怎拷打也说不出别来。”
“还有事要像皇上奏明,臣查此人案底才知道,马车夫李元宝,在去年也曾纵车撞过人,据说当时是被街上顽童惊马,李元宝控制不住……撞死个七岁孩子,因为事出有因,并没有重判。”甄博南忖度着皇帝心思,顿下又道:“在那之后,这李元宝就没再接送过主子,只是偶尔府中短人时让他送送货而已,从此番看,这李元宝许本身就是个鲁莽人,这次事纯属意外也未可知,而且……虽说他是二皇子府上奴才,但要以此来给二皇子定罪,于情理上未免太说不通,谁会在光天化日之下指使自己人去做这种事呢?”
皇帝心中冷笑,说不通?这事儿明摆着不是祁骅做,但让自己怎说?众矛头直指祁骅,自己能说不是?
皇帝第个怀疑,其实是百刃。
事已至此,祁骁不想再遮掩什:“是啊,开始时候,确实是想让那马车直接将你撞死。”
祁骁目光如炬,直直看着百刃双眼,字顿:“最后关头将你拦下
上次偏殿中事皇帝记忆犹新,百刃也是个点亏都不吃主,那次事与其说是祁骅伤他,倒不如说是他引诱祁骅跳坑,那次是祁骅言语不慎不假,但百刃也不是什善茬。
自己责打祁骅,但谁知百刃有没有彻底消气呢?会不会他直谋划着,就等着出宫当日再来这出呢?
而且,听那随从话,是百刃说,早就听闻书院胡同中有几家不错字画店,想去看看……怎就那正好呢?正好是那会儿想去看,正好是那会儿他不在车上,又正好是那会儿祁骅奴才驾车撞过来……
但这周密计划,似乎又不像是百刃能做得出来,他就是想得出来,但刚来皇城这几天,他手就能伸到祁骅府上去?
但除他,又能是谁呢?祁骁?皇帝摇摇头,也不对……这不是祁骁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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