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抬头看冯皇后眼,咽下口水道:“太爷最后还说……让奴才跟娘娘说三遍,现在……什都不要做,什都不要做,什都不要做。”
这三句话,如同三个巴掌般抽到冯皇后脸上,冯皇后把将案上套描金茶具扫到地上,俯案大哭。
不宜见人才拦下,明日皇帝大概又要宣你进宫,还得费好番心神呢。”
百刃点点头,扯过锦被盖好,祁骁抬手将床帐放下,躺下来把揽过百刃,动作自然很,百刃蓦然睁开看看着祁骁,祁骁闭着眼笑下:“行,快睡……”
百刃犹豫下没再挣扎,倚着祁骁臂弯闭上眼,不多时就睡着。
同时刻后宫中,冯皇后听着宫人传来消息失手打手中茶钟,失声道:“你说什?那……那车夫死?”
宫人扑通声跪下来,哭丧着脸道:“是……已经死。”
冯皇后大惊,连声道:“如何死?上吊……还是撞墙?还是大理寺卿用刑太重,他受不住……”
宫人摇头苦道:“不是,都不是……那李元宝死后身上血络鼓胀发黑,看……那就是让人下药,娘娘,舅爷知道消息后赶着派人来问奴才,问娘娘之前可曾派人去过大理寺,奴才……奴才……”
冯皇后闭闭眼心中哀叹,两个时辰前,她就是遣这个宫人去大理寺,责令大理寺卿连夜问审,她还让宫人暗示大理寺卿,不管用什法子,定要让那车夫咬出个人来,定要将此事定案成别人意图借刀杀人,二皇子对此完全不知才行。
冯皇后哥哥冯国忠倒是白日间就早早送话进来,让冯皇后按兵不动,千万不要将手伸到大理寺那边去,免得让皇上生疑,冯国忠好生劝导冯皇后番,说皇帝并没有疑心祁骅,让冯皇后放心,但冯皇后哪里听得下去?她忍半日,心焦受不得,生怕夜长梦多,大理寺那边让祁骁先步插手进去,上下同串供来咬祁骅,最后实在按捺不住,才派这个奴才前去递话,冯皇后只怕别人赶在她之前跟那车夫说什,却怎也没想到会有人釜底抽薪,直接要他命去。
“奴才不敢瞒着舅爷,就将之前事说,舅爷当即就给奴才脚,大骂为何不听他,这个当口上不要再去给人送把柄,娘娘……”这宫人肚子委屈,哭道,“奴才也跟舅爷说,奴才只见大理寺卿面,根本没去见那人,如何能将下毒之事栽到奴才头上呢?舅爷听更生气,赏奴才好几个嘴巴,骂奴才说这都是样,奴才不敢再说别,忙问舅爷如何补救,不多时太爷也来,太爷倒没那急眉赤眼,只让奴才跟娘娘说,现在什都不要做,若皇上问起什来,娘娘全部照实说就好,万不可有所欺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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