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山这次进宫最大目是要亲自确认下皇帝态度,在那车夫死之前冯逸山能肯定皇帝没怀疑到祁骅头上去,但现在好死不死,在冯皇后人去大理寺趟后,那车夫就毒发身亡!别说是皇帝,就是冯逸山都忍不住怀疑之前事也许真是祁骅时冲动办下糊涂事。
冯逸山混迹朝堂多年,还是有些城府,先同皇帝闲话家常,慢慢将话头引到大理寺,竭力打消皇帝疑虑,冯逸山本是有备而来,且见皇帝待自己同往日并无两样,想着替冯皇后和祁骅描补几下大概不成为题,谁知刚提到昨日之事皇帝就端起茶,淡淡道:“岳父大人多心,皇后平日管理后宫,哪还有工夫插手前面事,这事儿朕知道不是她做,也不曾疑虑过,说起来……”
皇帝抿口茶笑:“皇后这些年也是辛苦,她身子还
翌日,冯府老太爷亲自往宫中递请安折子,奏请面圣。
为给儿子让路,冯老太爷冯逸山早早就告老,身为外戚冯逸山是很清醒,只要自己女儿不犯大错,只要自己孙子将来能顺顺利利登基,那自己家荣耀就可以长长久久延续下去,是以冯逸山从来都不会多手多脚去管朝中之事,就是自己儿子,冯逸山也只让他规规矩矩当差办事,万不可贪权揽事,是以冯府向来低调,就是哪家有什事,冯逸山也直称病不理会,这宫中,冯逸山也很久没来过。
“国丈大人好。”乾清宫首领太监福海禄上前给冯逸山请安,笑道,“皇上早上看大人折子,很是意外呢,大人可有日子没进过宫吧。”
冯逸山苦笑声:“家人糊涂,没给二皇子挑中个好奴才,竟闹出这些事儿来,都是治家不严之过,在家中实在坐不安稳,就想着来向皇上请罪,多少不是,都是。”
福海禄连忙摆手道:“哎呦呦大人可别这说,您不知道,皇上看您折子很是感慨呢,说难为大人这大年纪,还得操心这些,忙让奴才将今早事推,留出空儿来见大人,这不……议事大人们就要出来,大人会儿就可以面圣。”
冯逸山点点头,皇帝还肯见自己就好。
皇帝当年能顺利继位,其中冯家没少出力,且这些年冯府也算是知趣,甚少给皇帝惹麻烦,是以皇帝对自己这老丈人还是很有几分情谊,皇帝虽起扶持其他皇子心,但这不是朝夕事,且祁骁还在太子宝座上稳稳当当坐着,在没将祁骁这个外患攘除之前,皇帝是不会先步处理内忧。
这几天皇帝也想明白,皇子们渐渐都大,与其心培养不争气祁骅,压其他庶出皇子不敢出头,倒不如都看重些,让他们自己去夺祁骁太子之位,以后鹿死谁手就看各人本事,到底是哪个皇子将祁骁拉下马皇帝并不在意,只要是有手段有智谋,就是庶出皇子也无妨。
但这都是以后事,在合适继位人出现前,皇帝还不想同冯府撕破脸,虽然……最近这出出事让皇帝很想狠狠发作皇后顿就是。
但不管对冯皇后如何不满意,皇帝也没将气撒在冯逸山身上,冯逸山这些年安分守己,皇帝直很满意,是以乾清宫中,君臣二人面上还是很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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