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长公主看身边伺候大丫鬟眼,那丫头知意,带着众人出去,敦肃长公主转过头来对贺梓辰慢慢道:“别人若听到这话,早忙不迭赶着去,你倒要往回缩,你这庶吉士也做年多,太子如今在吏部很说得上话,来年散馆,若有太子相助,别不说,给你个翰林检讨是不成问题。”
不等贺梓辰敦肃长公主又道:“别跟说那些大道理,不懂得,只知道,与你同年那些进士中,还有现在都没得着官半职呢,考上进士人,会缺德行?他们是比别人少什,你不清楚?”
贺梓辰失笑:“婶婶心为筹谋,去就是。”
敦肃长公主满意笑:“这还差不多,你也不必拘谨,听太子说明日还要请岭南王世子,大概还会再叫些人,热热闹闹,别人也不会格外留意你,你就当是陪你表弟们去玩就罢。”
贺梓辰家中虽没落,但他到底是世家大族出来少爷,从小什达官贵人没见过,倒也不怕露怯,点头应下。
午间敦肃长公主驸马贺钰春也回来,敦肃长公主留祁骁同用午膳,午膳后祁骁略坐坐就回府。
太子府内书房中,祁骁提笔写信,面写面吩咐江德清:“你亲自送去,信里句两句说不清,百刃大概还有许多要问,你照实说就好。”
江德清答应着:“是,殿下……还有件要紧事,方才探子来报,那事儿……有眉目。”
祁骁笑,今日好事件接着件来,问道:“查出来?”
江德清点头,如此这般说半日,试探道:“老奴这就叫他来?”
翌日,百刃申时就到太子府,外面冷很,
“不必。”祁骁收笔,拿起信纸来扫眼,淡淡笑道,“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们将人盯紧,有机会亲自跟他挑明。”
江德清点头答应着,静静等着信上墨迹干透后将信收起来,自去岭南王府送信不提。
公主府中,敦肃长公主午间歇晌后就命人去接贺梓辰,又派人去袤平书院接自己两个儿子,可巧贺梓辰今日休沐,不多时就来,进正厅规规矩矩给敦肃长公主请安,敦肃长公主笑着让人起来,笑着问问他母亲可好,翰林院中差事可忙之类话,贺梓辰俱垂首答,贺梓辰相貌上随他母亲多些,很是清秀,心里那样要强性子却温和很,敦肃长公主越看越满意,笑下道:“太子方才来这儿,说他近日刚将自己书房装点番,添些不常见字画孤本,要请你两个表弟明日去他府上同赏玩,听就笑,就你两个表弟那学问,去没得给太子笑话,就跟太子说你,好孩子,婶婶记得你也喜欢这些,跟着去玩玩吧。”
贺梓辰倒是愣,笑下道:“且不说如今两位表弟学问已经很好,太子请表弟们过去,虽说是赏玩字画,怕更是为同两位表弟聚聚,以示亲近,去……怕是不妥吧。”
“这有什妥不妥。”敦肃长公主不打算跟贺梓辰交实底,是怕他知道实情去不自在,二是怕万事情黄他心里落下疙瘩,反倒不美,敦肃长公主责备看贺梓辰眼道,“你和太子幼时也曾在这里见过几次,还连着亲,不算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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