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淡淡笑:“没,是性子恶毒,就喜欢看你着急。”
若是在以前听这话百刃当场就要炸,但他这些天同祁骁日日在起,知道他并不像外面传那般冷漠无情,只是脾气不大好而已,无奈笑道:“殿下不是那爱拿别人痛处取乐人,何必这说?”
百刃难得服软,祁骁也就绷不住,低头在百刃唇上亲下低声笑道:“你怎知道不是那种人?”
“若真是那样人,就不会这样帮……”百刃躲不开,只得让祁骁亲个实在,断断续续道,“江总管同说,为姐姐事……殿下已经否好几家子,可见殿下是认真想替柔嘉寻个好婆家。”
祁骁心中熨帖,火气也就散,笑道:“罢,想问什,说吧。”
祁骁忙将人叫进暖阁里,笑下道:“该好好谢谢贺梓辰,若不是他,你大概拖到酉时还不肯来呢。”
百刃心里有事,哪里有兴致同祁骁说笑,进屋让丫头们伺候着脱狐裘先吩咐道:“都下去吧,同太子有话说。”
丫鬟们躬身退下,祁骁上前将人搂,笑道:“才日不见,你就这样想?进门又是脱衣裳又是让人回避。”
百刃哭笑不得:“别闹……是真有话要问殿下。”
“问吧,又没堵着你嘴。”祁骁捏着百刃下巴让他转过脸去,在脖颈上细看看皱眉道,“你昨日定没好好上药,走之前明明记得已经快好,但这处又有些红肿,你屋里人是做什?”
百刃如蒙大赦,连串问半日,有祁骁还说得出,更多他也说不好,失笑道:“他屋里有没有丫头怎会知道?不过……”
百刃连忙静静等着祁骁下文,祁骁笑下道:“据敦肃长公主说,这贺梓辰父亲当年就是因为在外面胡混送掉性命,想来贺梓辰他母亲是不会由着儿子也胡来,且贺梓辰很是自律,估计是没有这些乱七八糟事。”
百刃默默出神,祁骁拉着人同坐到软榻上,不紧不慢道:“昨日从公主府出来就命人暗中去贺梓辰府上看看,套三进宅院,略小些,仆役也不很多,但院子倒很干净利索,花草侍弄也好。”
祁骁拉过百刃手笑
百刃闻言有些心虚,昨日听江德清话后晚上他独自人在屋中想夜事,直到躺下才想起来未曾上药,他心里有事又懒怠起来,本以为已经快好日不上药也无妨,不想翌日竟又有些肿。
“不怪她们,是忘。”百刃侧过头来不让祁骁再看,“不说这个,那个贺梓辰……”
祁骁放下脸来看着百刃,冷笑声道:“日不见,你问句好?上来急吼吼就想找他,你见都没见过这人,心里就待他比待重?”
百刃哭笑不得:“同殿下还用那假惺惺寒暄,就是问贺梓辰也是为柔嘉,好吧,昨日是错,没记得上药,太子殿下大人有大量,别同般见识。”
同自己就不用寒暄?祁骁挑眉,这句话说还有些样子,但祁骁偏生就看不得百刃为别人着急样子,百刃越是着急他越是句话也不说,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百刃无法,苦笑道:“到底哪里又惹得殿下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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