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没说祁骁也明白,百刃从南边带来人自然没问题,就是有什祁骁也不好当众落百刃面子,皇帝赐,也不好说什,但是那些阿猫阿狗塞进来……
“那个叫胭脂,平日里都管些什?”
胭脂心里砰砰直跳,低头诺诺道:“回殿下,奴婢专管侍奉茶水。”
“那孤方才喝这银针也是你烹?”祁骁端起茶盏尝些,冷笑,“股子霉味儿。”
胭脂也是刚接管这差事,见祁骁要发作她连忙跪下解释道:“太子饶命,奴婢只管烹茶,茶叶存放事奴婢并不知道……”
骁是在给自己出气,连忙应着:“让太子见笑,百刃以前在岭南从未垃料理过这些,不大明白。”
“你年纪小,没碰过这些事倒也情有可原,不过……”祁骁话锋转,看着地上跪着丫鬟冷笑声,“敦肃长公主刚给你姐姐说亲,等过年柔嘉郡主入京,你府上也这样乱遭着?这些人连平日这些小事都收拾不清,来日郡主大婚,她们能操持好?”
百刃本只是随口答应着祁骁,这会儿听这话警醒起来,确实,自己就算,府上不成个样子,难道让柔嘉来也这样受罪,百刃自愧没祁骁想周到,语气中带十二分恭顺,低头道:“多谢殿下教诲。”
祁骁看着屋子战战兢兢丫头淡淡笑:“教诲算不上,只是姑母刚给你们府上做个大媒,实在不忍心让姑母好心错付,将来让这些黑心东西耽误大事,所以就要多说几句,你总这样这迷迷瞪瞪也不行,孤痴长你几岁,这‘教诲’二字就收下,今日孤就给你做个样子。”
祁骁端坐在正位上抿口茶,不紧不慢道:“酒菜还要会儿才能准备出来,这会儿正好无聊……将你府上名册拿来,除厨役和轮值侍卫,别人全到堂下来。”
祁骁冷笑:“这也是个只会做嘴皮子功夫,烹茶时你没尝过?既尝,如何不跟管家说这茶叶是陈年,不宜给世子用?明明知道,还想推诿……带下去吧,罚做洒扫,永不许进里面伺候。”
胭脂连声喊冤,老管家使个眼色,堂下两健妇连忙将她嘴捂住拖下去,祁骁蹙眉:“孤没功夫同你们
祁骁话,众人没敢不听,不多时堂下就站满人,百刃老管家将本厚厚花名册奉上来,恭敬道:“太子千岁。”
祁骁“嗯”声,接过花名册略翻翻扔到桌上:“孤不耐烦看这些,你行行念,将屏风撤,念到名字上前步,孤有话问。”
不少人心里都咯噔声,大雪天里,生生出身冷汗。
老管家也早就憋着口气,这些外面送来下人仗着以前主子声势,向不听吩咐,点活计也要相互推诿,遇见赏赐倒要窝蜂涌上去,偏生百刃这个月没怎在王府里住过,这些人更没忌惮,越发不成个体统,老管家高声唱喏,五人组,被念到名字都老老实实往前走几步。
撤屏风厅中就冷许多,跟着祁骁人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盘龙纹镶宝银手炉奉上来,祁骁抚抚手炉,扫几人眼,老管家福至心灵,压低声音道:“最左边两个是世子从南边带来,中间那个是皇上赐,剩下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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