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答应着,想想又道:“殿下……虽然殿下明面上这样
屋里众人闻言都起身冷汗,祁骁面上却还依旧带着笑,捧着手炉行去。
半个时辰后到太子府,祁骁刚下马车江德清就迎上来,急匆匆道:“殿下,昨日……昨日沈欣同人吃酒,酒后时不小心……失足掉进碧波池里去。”
祁骁微微蹙眉:“可救起来?”
江德清将戏做足十分,面露畏惧,低声诺诺道:“没……碧波池已结冰,掉进冰窟窿里面,哪里救起来?等再捞上来时候……早就没气儿。”
祁骁点点头往里走,慢慢道:“打发个人进宫说声,到底是父皇赐给人,总要说个清楚。”
两人在床上半睡半醒着,直到辰时才起来,祁骁带来下人反客为主,揽过伺候两人洗漱活计,岭南王府人侍立在暖阁外,只等着两人都收拾好才进屋来伺候早膳。
昨日众人刚领教太子殿下威风,是以这会儿都伺候格外周到,生怕祁骁个不如意突然就扔汤勺,掀桌子,顺便再将她们同斩。
其实祁骁心情很好,早膳也很合他口味,并没有想发作谁,用罢早膳祁骁净手,同百刃起坐在正厅中慢慢品茶。
祁骁扫厅中眼,只是夜屋中就利索许多,熏笼旁几盆山茶开正好,借着熏笼热气,满屋都能闻到那淡淡花香,屋中摆设玩物也换批,祁骁粗粗看眼心中点点头,勉强算是能入眼。
祁骁接过丫鬟递上来开片纹青瓷茶盏,抿口茶,看厅中侍立十几个管事眼转头对百刃笑:“世子,你到底太年轻,府中又没个主事女人,很容易吃孤王当年刚出来立府时亏,孤本是外人,但不忍你走孤王当年老路,二不想来年柔嘉郡主进京后受委屈,所以昨日逾矩多说几句,世子不会怪孤王管太多吧?”
江德清连声答应着,众人路进祁骁内书房,屏退丫鬟后祁骁淡淡笑:“霍荣下手倒是利索。”
江德清点头笑笑:“是呢,昨日就是他跟沈欣喝夜,之后也不知怎就悄不声将沈欣结果,今早老奴亲自盯着他写给皇帝折子,已然将殿下和他自己都摘出来。”
祁骁点点头,如此这次事算是解决清楚。
“殿下……”江德清又道,“方才看殿下车后门跟抬小轿,那是……”
祁骁冷笑声:“无事,找间空屋子先让她住着,吃穿别短她,过个年半载,众人都忘时候将人嫁就得。”
百刃忙摇摇头:“太子言重,怎会呢。”
“那就好。”祁骁将茶盏放在桌上,看着屋中管事们轻声笑,“那以后……孤闲就往你这边来坐坐,再有孤看不过眼,还是要处置二。”
百刃瞬间明白祁骁意思,这是要替自己唱黑脸,顺便提醒众人要时刻警醒,百刃险些笑出来,面上依旧是恭恭敬敬:“求之不得,只是太辛苦殿下。”
祁骁挑眉笑:“不辛苦。”
祁骁起身,他丫鬟们忙走近替他披上大氅,祁骁转头对百刃老管家淡淡笑:“再有那欺主奴才……管家也不必为难,孤有几处庄子上正缺人,直接送给孤就好,不怕死,只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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