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笑:“那就最好……这是保平安,听说很灵验。”
祁骁挑眉,忍不住逗他:“既然灵验,你之前怎不戴?”
百刃摇头笑没说话,祁骁看着他眼睛还红着叹口气,让人拧冷帕子送进来,亲自替百刃敷在眼上,低声道:“平日里那样刚强,昨晚倒成孩子……你今日也别走,岭南王世子殿下大过年红着眼从府里出去,这传到外面就成大事儿。”
百刃想起昨晚事来心里还是难受很,又很难为情,低声遮掩道:“没有,昨天……大概是喝酒缘故……”
祁骁撑不住笑:“壶酒,你喝有三杯?真将吓坏,之前被祁骅那畜生将脖子挠花都不见你落泪,昨晚竟哭成那样……”
这都是他改变不,祁氏列祖列宗都在庇佑着,这血海深仇,早晚会得报。”
百刃眼泪蜿蜒而下,不住点头,祁骁宠溺将人搂在怀里,静静看向窗外夜空,不知窗外繁星点点哪颗是他母后,不知她看见没有,他祁骁孤孤单单快二十年,终于有个为他不甘为他苦,为他流泪为他疼人。
翌日百刃是被窗外阵阵鞭炮声惊醒,百刃微微蹙眉:“几时?”
祁骁坐在床头,闻言笑道:“刚卯时,再睡会儿吧……”
百刃昨日哭太久,这会儿眼睛还难受着,揉揉低声呢喃:“殿下怎每日就起得这早……”
百刃羞红脸:“别……别再说。”
百刃为什哭祁骁自然是知道,他得便宜又卖乖,笑道:“好好不说,那你先答应,今日不走。”
何止是不走,百刃连这个房门都不想出,他向在人前隐忍自持很,现在顶着这双眼哪儿也不想去,百刃点头,祁骁满意笑:“让他们去你府里拿你朝服,明日进宫咱们起去。”
百刃无可无不可,点点头。
“这算早?”祁骁笑下,其实若不是百刃在,他睡还少,祁骁俯身拿过物递给百刃笑:“看看。”
百刃接过来看脸微微红,这是他昨日送给祁骁玉玦,祁骁让人用金线做穗头穿成玉佩,百刃轻抚玉玦上图纹低声道:“殿下若是以后不喜欢,就是砸毁,也千万不要把这个送给别人。”
祁骁轻笑:“你给东西,怎会不喜欢。”
百刃微微蹙眉:“殿下,说真,以后不戴,要不好好收起来,要不就毁,千万千万不要送别人。”
百刃难得这样执拗,祁骁只当他是在撒娇,点头应着:“放心,定不会送别人就罢,你也太多心,说会直戴着,你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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