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眼中俱是不可思议,不自觉地压低声音道:“那……又这卷到二皇子那边……
祁骁点头笑:“嗯,这是家丑,你就别过去,免得些人恼羞成怒害你受连累。”,他说罢转身去,依旧留下江德清陪着百刃。
百刃个人在暖阁中怔怔,江德清上前给百刃续杯茶轻声笑道:“殿下可是困?已经是亥时三刻,再过会儿就散,等完事儿老奴伺候您回海晏殿。”
百刃接过茶杯来抿口,忽而转头看向江德清,蹙眉道:“你不去陪着太子?”
江德清笑:“不,自世子进宫后太子就吩咐奴才,太子若是不在您身边,奴才就不能离开,您身边没人不行。”
百刃心中先是暖,随即又什闪而过,他放下茶盏抿抿嘴唇,片刻道:“这次事……太子是知道,对吧?”
百刃眉头紧蹙,他有些想不明白,祁骅虽然为人浮躁蠢笨,但也不至于这样胆大包天,且百刃隐隐约约听人提起过,相比于女色,祁骅更偏好南风,那宫女就是再好看,也不至于让祁骅这样把持不住,冒着得罪皇帝风险在这个要命日子里将人受用。
百刃想想低声道:“二皇子不知道那宫女是冯皇后预备着献给皇帝吧?”
祁骁摇头笑:“这事儿阖宫都知道,且那两个宫女是冯府送上来,说祁骅半分不知鬼也不信。”
百刃依旧想不透:“那二皇子怎会有那大胆子?”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祁骁依旧是那副气定神闲样子,也不急着过去,淡淡笑道,“且他本来就喝不少酒,酒后乱|性罢,有什想不通?”
江德清淡淡笑没说话,百刃越发笃定,失笑道:“他何必同遮遮掩掩,又不会去告他密,只是有些担心,他在皇帝眼皮子底下这样,万……”
江德清面带犹豫,顿下低声道:“殿下误会,倒不是太子故意瞒着您,只是……这次事本是冲着您来。”
江德清看着百刃错愕脸苦笑声:“殿下……老奴同您说,回头太子问起来,还得劳烦您替描补几句。”
百刃点点头,江德清这才将之前冯皇后如何让娘家送姑娘进来,如何卡着时间没让皇帝收用,又如何算计着借那两个姑娘害百刃,再用百刃反过来将这两个姑娘除去事五十说。
江德清轻叹声:“世子知道,您就是咱们太子心尖子,太子知道这事儿后动怒,定要给冯皇后个教训,这才有今天事。”
百刃摇摇头,看着祁骁犹豫道:“怎总是觉得……这事同殿下有些干系呢?”
祁骁失笑:“百刃,难不成就因为害过他几次,他以后倒霉就都是阴?世子殿下,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
百刃连忙道:“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出这样事,你还这云淡风轻……罢,不知道怎说。”
祁骁轻声笑:“祁骅倒大霉,不这样难道还要急吼吼冲过去想尽切办法替他遮掩?”,祁骁起身,抬手在百刃脸上刮下笑:“你放心,若是你有事,定然是头个要过去。”
百刃偏过脸躲过祁骁手,低声道:“敦肃长公主方才不就叫你,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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