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见状连忙大声喊冤:“公主……奴婢冤枉啊,方才有人让奴婢来拿东西,……不知道这屋里有人,进来二皇子就将抱住,……真……”
敦肃长公主皱眉看向身边宫人,厉声道:“没听到本宫话?!”
几个太监连忙将人绑,拿帕子给她堵住嘴,敦肃长公主转头看向脸色青白冯皇后:“皇后娘娘……若是没记错,这丫头是您准备给皇上吧?”
冯皇后死死咬着唇点点头,蓦然转头看向犹自坐在地上大醉祁骅厉声道:“孽障!你……”
“皇后……”敦肃长公主叹口气,“事已如此,大吵大闹只能让更多人知道,安静些,先想想怎应对吧。”
”
江德清淡淡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不瞒殿下,方才宴饮时二皇子酒是下药,所以他才会醉那样快,还……还会有些情动,而那个丫头……今晚冯皇后总以侍奉皇帝为由差遣那两个姑娘,面上大家以为冯皇后是想让她们在皇帝面前露脸,其实冯皇后醉翁之意不在酒,还是存要害殿下您心,刚才您同太子在暖阁中说笑时候,老奴在外面跟小太监们说声让他们去看看,世子殿下出去醒酒为何还不回来,呵呵……估计老奴这话没落到地上,那边儿耗子就已经出洞呢。”
江德清自得笑:“太子猜不错,果然冯皇后那心腹太监带着那两个姑娘下去,只是楼还没下去,其中个姑娘就被太子人借故拦下,那太监大概这些天也被冯皇后催逼狠,只心想着找殿下您,也不管那个姑娘,任由姜嬷嬷差使那姑娘去,自己带着另个匆匆忙下楼去找您……”
下面话江德清就是不说百刃也猜到,百刃深吸口气:“然后这个姑娘,让人差事到二皇子房里去……”
江德清摇头笑:“姜嬷嬷只说皇上在楼上久坐有些乏,让她去那屋里寻几个美人拳上去给皇上捶捶,那姑娘得这差事高兴很,忙不迭去,但怎就进去就没出来,这可就没人知道,可惜……好好个黄花大闺女,没能伺候上皇上,倒让二皇子先尝尖儿。”
冯皇后气双目赤红,恨不得活活撕那
百刃回过头细想顿,忽而有有些担心:“那晚宴时酒……”
“今晚用酒壶酒盏这会儿早就洗净擦干入库。”江德清笑慈和,“就是有人想起要查,也晚。”
百刃彻底服气,回过头细想,竟是点岔子都寻不出,江德清叹口气低声道:“殿下这下明白吧?不是太子不跟您通气儿,只是……殿下赎罪,只是这回事本是冲着您来,太子虽不是那腼腆之人,也总不好过来跟您说,你招着麻烦,为你如何如何吧?再说太子之前三令五申吩咐过们,定要让世子过个好年,大年下,不许们多嘴害您担着心,现在事儿已经完老奴才敢跟您说呢。”
百刃听完江德清话心中五味杂陈,怔怔出好会儿神,江德清目达到,也就不再多言,依旧小心侍奉着百刃,时不时说几句话宽他心。
清和殿偏殿中,敦肃长公主沉着脸看着地上啼哭不已宫女冷声道:“把她嘴塞上,大过年,宫里不能有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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