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连忙道:“本宫被这贱人气晕,常言道胳膊折往袖子里藏,本宫只是想……”
敦肃长公主彻底放下脸来,冷声道:“出这样事,本宫心里也有气,也知道打碎牙往肚子里吞道理,所以本宫说,不会声张,但皇上呢?就是本宫不说,皇上问起别人来,皇后娘娘敢保证他们也不会说?难不成为帮皇后娘娘遮丑,大家全担上欺君罪名?!”
敦肃长公主越想越有气,又冷冷道:“皇后娘娘心里有主意,本宫就不多言,免得说多听得多,要担更多不是,只盼着皇上来日处置祁骅时,皇后娘娘别将这事儿赖到本宫头上。”
敦肃长公主说罢转身就走,冯皇后苦留不住,心中又是怒又是怕又是恨,几下子汇在处,急眼泪直落,冯皇后贴身女官连忙劝着:“娘娘当心身子……”
贴身女官看着冯皇后慌神样子忍不住劝道:“方才娘娘实在不该说那话……皇上耳目遍布宫中,哪里遮掩住?这会儿怕是已经传到皇上耳朵里呢,娘娘还是先将这边压下来,别再让外人知道才
丫头,狠声道:“下作婢子不知廉耻,妄图勾引皇子,直接送去,bao室结果她……”
敦肃长公主皱眉:“皇后且消消气,年还没过去,宫中不能见血腥,这丫头就是有再大罪责也得过年才能处置。”
祁骅出这事儿,敦肃长公主虽然也暗自幸灾乐祸但还是有些堵心,若是平时也就罢,祁骅好死不死非要在今日惹出这种事儿来,若万走漏风声,皇室颜面何在?
敦肃长公主略想想低声道:“皇后……依着意思,先不要声张,还是让祁骅在这躺着,这丫头……对外只说她突发急病,先关起来吧,等过年凭着皇后处置。”
冯皇后这会儿完全失阵脚,她还怕敦肃长公主要故意声张,见她也要遮掩这才稍稍放下心,看着敦肃长公主再没往日厌恶,拉着她手扑簌簌落下泪来:“公主……你是看见,本宫好意抬举这贱婢,想让她伺候皇上,谁知她竟藏着坏心,趁人不备就来勾引骅儿,可怜骅儿醉成这样,生生被她带累……”
敦肃长公主心中冷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是祁骅强人家姑娘,到冯皇后这里却翻案,敦肃长公主抿抿鬓角点点头:“皇后片苦心,明眼人都看得到。”
冯皇后本想着今夜要举拿下百刃和这两个丫头,谁知现在竟将这外鬼召到自己家里来,时叫苦不迭,拉着敦肃长公主苦声道:“那……不如就将这事这样盖过去吧,幸得皇帝还未宠幸这贱人,只要说……”
“皇后。”敦肃长公主不着痕迹将被冯皇后握着手抽出,淡淡笑道,“今日事本宫虽看见,但皇后放心,自然不会对外声张,但若皇上问起来……本宫自是不敢欺君。”
冯皇后原本见敦肃长公主是要遮掩意思,就想着说几句好话诱敦肃长公主帮着自己将这事压下去,却没想敦肃长公主突然转口,忍不住道:“公主……竟忍心把骅儿往火坑里推?”
敦肃长公主听这话瞬间来气,笑声:“听皇后娘娘这意思,竟是本宫让二皇子去强|*这丫头吗?呵呵……这大罪名,本宫可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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