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勉强笑下:“醉成那样,还有什好不好,不过就是睡觉罢……”
“光是睡觉?”皇帝冷笑声,他隐忍多时,这会儿肺都快炸,见冯皇后还不说实话把抄起茶盏朝着冯皇后扔过去,厉声怒道,“你儿子做好事,你还要替他遮掩吗?!”
盏热茶摔在冯皇后脚下,溅她身茶叶水渍,冯皇后又惊又怕,扑通声跪下来哭道:“皇上……骅儿实在是无辜啊,都是那贱婢设计勾引,她知道骅儿醉迷糊,自己寻过去卖弄风情,骅儿醉成那样,哪里分辨出谁是谁,还以为是自己屋里丫头呢,这……这实在怪不得骅儿啊。”
皇帝冷笑声:“皇后意思……是那丫头冒着杀头危险去勾引祁骅?呵呵……滑天下之大稽!她明明知道过年朕就要给她位分!不做朕妃嫔,倒要去想方设法勾引皇子……”
皇帝虽不老,但也是马上就要四十岁人,年华老去,这几年越发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心里本来就有个忌讳,是以想到那丫头有可能是因为嫌自己老,所以才去勾引皇子心里就不由得烧起滔天怒火,连连笑道:“好啊……皇后说好,朕如今竟连个宫
子时,清和殿中停戏,由皇帝率先敬天地三杯酒,祈祷新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祁骁接着敬酒,祝祷帝后玉石同寿,福泽万年,接着百官同举杯,共同大襄国运昌隆,绵延万年。
祁骁离着皇帝最近,看着皇帝慈和笑脸淡淡笑,别不提,单是面上功夫这套祁骁是当真佩服皇帝,设身处地想,若有人给自己带绿帽子,祁骁自认是没法装作什都不知道,这样云淡风轻。
自然,不是祁骁道行太浅,祁骁侧过脸看冯皇后眼嘲讽笑,若是比起冯皇后来,自己可就强多。
冯皇后虽然净面重新上大妆,很是端庄有礼笑着,但她眼底惶恐不安是遮掩不住,祁骁余光扫并没发现祁骅,想来还醉死在下面呢。
祁骁心中轻笑,方才冯皇后急晕头,并没有找太医给祁骅把脉,到这会儿……他看看沙漏,已然过夜,药效已去,别说是找太医,就是找仵作来也查不出什。
祁骁接过宫人递上来酒盏,先奉与皇帝,随后奉与冯皇后,祁骁看着冯皇后难掩疲色双目心中冷笑不已,不是想要给百刃个教训?不知自己回敬,冯皇后可否满意。
祭过天地后这年就算是过去,皇帝又点出热闹戏文,众人听戏又看看烟花就散,冯皇后强打着精神去安排王妃太妃们和公主们歇息,敦肃长公主虽厌恶冯皇后,但碍着皇家颜面,还是替她打点二,料理些冯皇后照顾不到事。
子时三刻,该照应都照应到,皇帝贴身太监福海禄带着小太监走到冯皇后面前躬身道:“给皇后娘娘请安,皇上说,皇后娘娘今日辛苦,让您早些回寝殿呢。”
冯皇后脸色白,她不觉得皇帝是真怕她辛苦,这会儿让福海禄来催,怕是已经知道祁骅个那宫女事。冯皇后直心存侥幸,这会儿彻底歇心,咬咬牙同福海禄去。
承乾宫寝殿中,皇帝冷冷看着冯皇后,沉声道:“骅儿今天醉早……在偏殿中歇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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