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冷笑,直往前面走,江德清连忙跟着,躬身道:“殿下知道世子那心性,他心里都明白,只是嘴上说不出来,殿下向来能担待,怎今天就不能呢?”
祁骁停住脚,顿顿将手里直攥着玉玦递给江德清,冷声道:“去找几个懂行老先生,给好好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意思……”,最好是用来定情,不然……
祁骁闭闭眼,行去前面书房,自去找人去外面将谣言往冯家引,无论如何不能让人查到百刃身上来。
起更时分,江德清捧着那玉玦回来,祁骁看他眼淡淡道:“让人看明白?”
江德清点头唏嘘:“可不得……老奴只当这玉上刻着是梵文,连着找几个先生来解,但他们都认不得,最后还是顺子找书院胡同个当铺里八十多岁老先生,问他才明白,原来这上面字不是梵文,是符咒,这
够丰满后,打算如何回敬这半年孤对世子殿下所做作为呢?嗯?”
百刃愣下,眼中忽而闪过丝委屈,偏过头去没接话,祁骁冷笑声:“说啊,也让孤有个准备,是准备让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呢?”
百刃气直低着头不肯看祁骁脸,无意间目光扫过祁骁腰间直佩着玉玦,眼睛瞬间红,哑声道:“你觉得想害你?上刀山……下油锅?那死定是!”
百刃向隐忍惯,若是祁骁同平时样好好同他温言细语,百刃也就将自己心里如何想说出来,偏偏祁骁今日上来就顿疾言厉色,百刃肚子话说不出口全堵在心里,现在听到祁骁这句“上刀山下油锅”心里难受到极点,把抄过祁骁腰间玉玦,狠命挣开祁骁就要往外走。
“反你!”祁骁原本只带三分怒意,如今被百刃这下子激成十分,方才他是没留意所以才被百刃钻空子,这会儿把将百刃拉回来,手下也没轻重,把将人抱起扔到床上,抢过他手里玉玦嘲讽笑,“怎?不想给?想给谁去?”
百刃大怒,起身还要来抢,只是他身子实在单薄,又没什力气,没几下就让人制服,祁骁把扯下床帐撕成几条将人紧紧捆起来,百刃怒急:“祁骁!你敢!”
“有什不敢?!”祁骁将人接来时就再三跟自己说,万万不要真动气,吓唬他几句让他知道轻重就罢,却没想到向温驯百刃今天也咬人,祁骁从来就不是好脾气人,百刃连顶他几句他心里就来气,更别说百刃竟还要将这玉玦收回去!
这玉玦是岭南王妃给百刃,且百刃还再四跟自己说,就是砸碎也不许送给别人,祁骁心里明白,这是件极要紧东西,岭南王妃本意,大概是要传给将来世子妃,祁骁受着这份情,却没想到百刃竟会想要夺回去!
祁骁竭力压下心头滔天怒火,他怕自己上来脾气将百刃伤,所以索性将人捆不许他在惹自己生气,推门出去消火。
江德清直守在寝殿门外,听着方才动静心早就提到嗓子眼,见祁骁出来连忙躬身赔笑:“太子息怒,世子还是小孩子呢,未免有些言语不妥当地方,太子多担待吧,别时急红眼将人真伤,回头来不还是自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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