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祁骁轻叹,“但下次……这样事你还是提前同说好,替你料理,就是出事,那也是……”
“什以后?!”百刃狠狠盯着祁骁,“现在就散伙……”
祁骁失笑,连声哄道:“别闹,你同散伙,再去哪里寻这个宝贝……好,今天真是错,再给你赔不是,世子殿下就看在年少失怙无人教养份上,饶这次吧,好不好?”
百刃本还要再反驳,但见祁骁连自己连自己无父无母事都拿出来说下子没话,心里又委屈起来,偏过头不再理会祁骁。
祁骁叹口气,小心搂着百刃,轻声道:“还难受?好……你先躺下,给你看看腿腕上勒伤没。”
方才急糊涂,看看……绑疼?”,祁骁撩起百刃袖子看他手腕,祁骁方才盛怒中还是有分寸,因怕伤着百刃,用都是宽大布条,是以百刃手腕上虽有红痕,但并未勒伤,饶是这样也够祁骁心疼,祁骁想去找药,又怕就这将百刃扔在这儿他更要委屈,只得高声叫外面送药进来,百刃听眼泪流更凶,脸都气红,急声道:“你……你还要别人进来看这样子……”
祁骁无法,只得让人将药放在寝殿门口,自己去拿,就着熏笼将药烤热,替百刃揉手腕,百刃不住流泪,等手腕稍微有些力气,把推开祁骁又要解腰间命符,祁骁叫苦不迭,把将人抱住:“别闹……你生气就朝发,别动它,百刃,百刃!”
百刃气息不稳,哽咽道:“不要……”
祁骁低头不住亲吻百刃泪湿脸颊,连声哄道:“别闹……听话,今天是不是,给你赔罪,好不好?你戴着给命符,让祁骁替你承君受命,用这个罚是非不分,辜负你情谊,好不好?”
“不用你!”
祁骁拉过旁软枕让百刃倚上,他自己坐在床上,拉过百刃脚放在自己腿上,挽起他裤脚小心看,或是百刃踢打太过用力,脚腕上伤倒比手腕上厉害,祁骁心疼不已,小心给他擦药,百刃腾出手来,又要去解那命符,祁骁把按住他手苦笑:“百刃……好好听话……”
百刃眼中浸着泪,哑声道
百刃双臂都让祁骁揽着,动弹不得,口咬在祁骁肩膀上,祁骁却好似不知痛痒般,低声哄着:“别生气,别生气……”
百刃虽然盛怒,但还是不忍心真伤着祁骁,不多时就放开,心里越发难受,自己这样在意他,祁骁却这对自己,说生气就生气,说发火就发火,还绑起来扔在这里不管,简直如同待寻常娈童无异!
祁骁也知道百刃是因为什生气,轻声哄:“今天本来就是想将你叫来吓唬你几句,实在怕你个不小心让皇帝抓住把柄,如今羽翼未丰,还无法同他抗衡,万你出什岔子,就是拼尽全力也只能落个鱼死网破,让怎办?!”
不等百刃说话祁骁又苦笑道:“脾气不好,又本就带着三分气,你还故意要把这东西收回去,时没按捺住,好别哭,说到底都是不是,你心里若还有气,接着咬,好不好?”
百刃眼中噙着泪,低声哽咽:“布置……很周全,不会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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