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心急如焚,惶然道:“连……连父亲都没法子吗?”
宫人苦声道:“没有,太爷只是让奴才带话给娘娘,让娘娘万万不可再轻举妄动,现在只要心计听皇上吩咐就好,忍耐些……等流言散去,或还有转机。”
“转机?什转机?”冯皇后咬牙,“本宫现在什也做不……现在皇上让本宫称病,六宫事宜都让那几个贱人协理,再这样下去……谁还知道凤华宫里住才是正宫娘娘?!”
宫人无奈道:“那也没法子,娘娘……现在皇上已然是怀疑到娘娘母家头上,娘娘和娘娘母家是多说多错,动辄得咎,索性忍住,待流言平息后再做筹谋,娘娘……您还有二皇子啊,只要二皇子还是皇上唯嫡子,娘娘就总有复起天。”
冯皇后苦笑声:“嫡皇子……祁骁还
下。
宫中凤华宫中,冯皇后坐立不安,她接着消息,皇帝要她今日当着众人面将那宫女赐给祁骅,看似是将事情解决,但皇帝并未消气,没有人比冯皇后更清楚,皇帝并不是好性子人,隐忍之后,定是十倍百倍报复。
皇帝收走她统领六宫之权,只让她安心“养病”,这病要养到何时冯皇后心里点底也没有,她甚至想到最坏局面……皇帝彻底放弃祁骅,转而扶持薛贵妃三皇子,若那样话……皇帝就让她在这凤华宫里慢慢“病死”都有可能。
想到皇帝私下里那些对付别人法子皇后心里就阵阵发冷,以前她也没少帮皇帝处理过那些不可为外人道事,她万万没想到,有天有可能也会轮到自己。
冯皇后正胡思乱想时外面个宫人进来,冯皇后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救星般,忙斥退众人压低声音急切道:“太爷是怎说?啊?”
那宫人脸苦色,想来方才在冯府没少受教训,磕个头哭道:“太爷……太爷发大火。”
冯皇后脸色发白,那日之后她直悬着颗心,想找个人商议又不敢同别人说,左右思量,能真正信得过也只有自己娘家人,故而让心腹宫人将前因后果跟自己父亲和哥哥和盘托出,只盼着娘家人能给她想个法子,冯老太爷性子温和,甚少动怒,如今竟发大火,可见情势要命。
宫人抽噎道:“太爷大骂奴才顿,问奴才为何不知道劝导娘娘,还说要打死奴才……娘娘您是知道呀,奴才何尝没劝过呢,太爷发顿火后将舅爷叫来,又让奴才将前事说遍,好……舅爷脾气更大,抄起椅子来当场就要砸死奴才,娘娘啊,奴才跟您多年……”
“且说他们是如何说,先说这些没要紧作甚?!”冯皇后本就心虚,让这宫人哭更心烦,急声斥道,“太爷可想好什法子应对吗?”
那宫人连忙收敛哭意,摇摇头道:“舅爷倒是想不少法子,太爷都说不好,听太爷那意思……这次事实在是棘手,也不知那谣言是那个杀千刀传出来,忒个毒辣,若照实说二皇子酒后宠幸皇上人也罢,偏偏反过来说是皇上要抢二皇子人,这下子让那些老百姓都以为皇上才是横刀夺爱那个,这……这外面下子多两股流言,越说越热闹,都没个好话,皇上自然忍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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