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呐呐,果然人不禁夸,昨日柔嘉才说自己气色好很多,今天就这样,见祁骁脸色不好百刃没来由觉得理亏,干笑下道:“……屋里向来不用丫头守夜,昨晚是不是踢被子……也不记得。”
祁骁看着百刃这幅小心样子免不有些心疼,也不好再说他什,摇头轻叹道:“你这是同睡习惯,晚上不知不觉总想往这边靠,就蹭到被子外面去……”
百刃大窘,连忙道:“哪里?!……昨晚睡好好……”
百刃越是害臊祁骁越要逗他,笑道:“睡好好?那怎受凉?难不成……”,祁骁声音越压越低,轻声笑道:“昨日太想,梦里也梦见不成?啧……世子殿下,你这是得相思病呢。”
祁骁本只是哄他玩,没想到句话正戳中百刃心事,百刃脸下子变得通红,昨晚……他可不就是直在想祁骁。
脉也没说出什来,只是掉会儿书袋,开些温补药材就走,百刃没多理会,自己跟柔嘉两人用膳,晚膳后无事,翻翻几本话本子就胡乱睡下。
初春天气乍暖还寒,翌日早起,百刃竟有些鼻塞身重,早膳后还没来得及去宣太医,祁骁马车已经到岭南王府仪门外。
顺子给百刃行礼问好,躬身道:“请世子安,今早家中下人去太医院请太子殿下脉案,可巧遇见贵府管家也在,家中下人听说世子病连忙回去通报于太子,太子听很有些担心,怕世子和郡主饮食同处,沾带上郡主分半分,郡主大婚在即,万万出不得岔子,所以命小过来接世子去那边小住几天,来太子府中本就有太医,照料世子方便,不至延误病情,二来也能让郡主安心备嫁,世子觉得如何?”
百刃心中好笑,咳下摇摇头道:“不必,不过是偶感风寒,不出屋,不见别人就得,不必过去,若万沾带太子,那罪过就大。”
顺子像是早预料到似得,不紧不慢接口道:“太子说,世子若是懒怠动,那太子会儿下朝后亲自来接世子殿下就是。”
祁骁见百刃神色有异失笑道:“难不成让说中?”
百刃羞愤欲死,扯过锦被盖在头上,闷声闷气道:“病着,太子也要这样欺负?”
祁骁见好就收,笑道:
百刃哭笑不得,他自知拗不过祁骁,只得点点头,命人跟柔嘉说声,略收拾下东西就跟顺子走,而公主府好似早就跟祁骁通气儿样,百刃前脚刚走,敦肃长公主就以实在喜爱柔嘉为由将人也接走,偌大岭南王府,当真只剩下文钰和康泰两人。
“真就只有点不舒服,不必这样兴师动众。”太子府正房暖阁中,百刃倚在榻上,偏过头拿帕子捂住口鼻,“太医已经诊过脉,说无妨,吃两剂药就好,你……你别守在这。”
祁骁挑眉:“这是寝室,不能在这?”
百刃失笑:“不是……病,也不知道过不过人,万……”
祁骁坐到榻上来把拿过百刃帕子,冷笑声:“过人?真以为你得上瘟疫?问过太医,他说你是风寒入体,看这症候,怕是晚间贪凉,你屋里丫头是死?看着你没盖严实不知道去掖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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