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尽力说轻松,但祁骁还是险些气炸肺,他本来就是个多疑,这会儿更是没完没:“他若要害你,为何不直接用毒药?能弄来这种药,寻不来毒药?那会儿你们都十二岁,文钰也通人事,焉知这畜生不是没人伦,妄图将你……”
“太子……”百刃头疼不已,连声求饶,“这真是你多虑……再说之后也曾报复回去,不说,好不好?”
祁骁心知不该再提百刃幼时噩梦,但他心里就是过不去,脑中千万个恶毒念头闪过,种种都能让文钰生不如死,若不是顾虑着柔嘉马上就要大婚,祁骁恨不得直接就结果文钰,管他是谁儿子,跟岭南打起来又关自己什事?!
百刃差不多也能猜中祁骁心事,连声央告道:“你只看姐姐好事将近份上,且消消气吧……要不,跟你说说这些年都是怎害他?”
祁骁自来是宽以律己严以待人,闻言不解道:“害他难道不是应该?!难不成就因为你害他几次,之前这些事就能笔勾销?”
及你灵便,也能替你想想法子。”
祁骁转头看向百刃,冷笑声:“正是要问你呢,七岁时将你从高台上推下,是怎个情形?”
百刃瞬间全明白,苦笑道:“你在府中安插耳目也就罢,这样明晃晃说出来……就不怕要查你人吗?”
“别转话头,早就跟你说过你府上有人。”祁骁凤眸含怒,冷声道,“你先说清楚……今天文钰那个畜生说都是什?”
百刃无法,只得五十交代:“小时候事……若是没记错,那日们起去小姑姑家里玩,大家不知为何都爬到小姑姑府中新修好个亭子上去,因为是去别人家,没带多少下人,时照管不周,就……也是疏于防范,时贪玩没留神。”
百刃还是头次听说这样道理,时愣,但还是识趣摇摇头:“不……不能。”
祁骁气牙痒痒,恨不得将文钰绑到断崖上推下去让他也试试,百刃知道祁骁是心疼他,心中暖暖,道:“其实也没怎样……小孩子原本也经摔打,就擦破几道皮,没什。”
祁骁闭闭眼:“那在你马鞍上做手脚,又是怎回事?”,百刃干笑声,被祁骁这疾言厉色问着,百刃几乎都以为这些都是自己过错,只是祁骁已然动怒,百刃不敢再惹他,老老实实道:“那时们初学骑射,文钰趁人不注意时候在马鞍底下放两颗蒺藜……幸得那匹马耐得住疼,只是路跑,不曾将甩下去,武师父们来也及时,虚惊场,并没有如何。”
祁骁怒急:“你还想要如何?”
百刃连忙摇头:“没想没想,没想如何……”
祁骁压下心火:“还有,他往你茶杯里放春|药……”,百刃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今天跟文钰翻旧账当时翻痛快,却不想祁骁知道更要前前后后折腾通,幸好这个倒不曾让文钰得手,百刃连忙解释道:“那天是父王生辰,府中来不少人,早就有所防范,是以不曾喝那茶……也是机缘巧合,正好让文钰表哥喝,之后……那就不提,后来彻查,在文钰房里搜出来那药,父王重罚他顿,倒不曾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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