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回府后本想让人给百刃捎个信过去,没想到还没等着动笔,敦肃长公主这及时雨就来。
敦肃长公主这媒人在府中无聊,忽而想起柔嘉出嫁在即,送嫁时
祁骁静静看着这几人打机锋,淡淡笑:“那就谢过父皇。”
祁骁领着人出宫,江德清忍半晌,到马车上终于苦道:“殿下……这明明是个套,殿下怎还非要往里钻呢?那择佩,长明明是……”
“知道。”祁骁打断江德清话,“难不成不挑她,皇上就会忘同百刃事。”
江德清呐呐无言,祁骁冷声笑:“他不过是借这丫头敲打,让自己收敛罢,呵呵……他真以为是将百刃当娈童,也罢,他这想也好,省不少功夫。”
祁骁看着皇帝方才自得样子嗤笑声:“这二年他从这里吃哑巴亏不少,终于得着这个把柄,自然是要好好发作番。”
好。”
祁骁抬眸,静静看着皇帝,忽而笑,转头指指方才他直看着那女孩儿道:“这个吧。”
皇帝之前并未同冯皇后通过气儿,她这会儿直呆呆坐着,见祁骁选中就看眼,随即惊道:“这……这丫头……”
薛贵妃莞尔:“皇后娘娘也觉得这丫头面善吧,臣妾当初刚看着时候也是疑惑,还以为是之前见过呢,后来才想起来,她这模样……倒是有点儿岭南王世子样子呢。”
祁骁冷笑,何止是有点,那眼睛那鼻子,跟百刃竟是有七八分相像,难为皇帝,这样人也寻得来。
江德清点头:“是呢!刚才皇帝那双眼就没从殿下身上离开过,巴不得想见殿下惊慌失措样子,呸!殿下算无遗策,早就知道他打听过!”
祁骁轻轻摩挲腰间玉佩,慢慢道:“这次是大意,败在那两道伤上,却也幸得那两道伤痕,让皇帝只以为将百刃当玩物呢,你看吧……过不两日,皇上定还有话跟百刃说,暗示他不用怕……改投他做靠山,反过来对付。”
江德清解恨笑:“他开始就打错算盘,还闹出这自以为是出来,白费功夫!”
祁骁轻嘲:“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糊涂,他竟不信会对百刃动真心。”
江德清先是放心笑,随即又有点发愁,心中叹气,让皇帝抓不住命门自是好,但凭心说,江德清也不愿意让祁骁真动这份心。
皇帝看着祁骁,笑别有深意:“骁儿原来喜欢这样。”
薛贵妃连忙将人叫上前,笑道:“太子还说不懂下人好坏,挑就挑中最拔尖个,这丫头叫泽佩,年前刚入宫,规矩不错,会体贴人,这些丫头里面,她针线最好呢。”
皇帝心中得意,笑道:“既是最好,骁儿就快领回去吧,会儿你几个弟弟就过来,没得让他们看见眼红,又要同朕聒噪偏疼你。”
薛贵妃这解语花听这话忙笑着打趣:“这个倒不怪别人说……皇上就是爱重太子多些,不过……这也怨不得皇上,就是臣妾这琪儿生母也得心服,这些皇子里面,确是太子最出众,最配人疼。”
冯皇后听这话心里大不痛快,横薛贵妃眼,皮笑肉不笑道:“是呢……就是骅儿,跟骁儿也差大截子,怎怨得人偏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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