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骁昨日早就接着信,文钰事已经得手,如此不消五日,这边就会得着消息。
文钰之前刚惹自己,现在出事,百刃第个怀疑定是自己,祁骁从来不在意别人如何看待自己,但对着百刃,祁骁却难得有些顾虑,再不好文钰
祁骁轻笑,低头亲百刃唇,笑道:“行,少说这些好听来混,先将方才账清清,你刚才是将那荷包金子都输,五两金子,世子殿下赌债肉偿吧……”
……
翌日是柔嘉回门日子,两人早早就起来,祁骁不便跟去,只吩咐江德清准备套头面,几匹贡缎当贺礼让百刃带去。
将人送走后祁骁屏退众人,将昨晚事跟江德清说声,末道:“那边人直是顺子在照管,正好百刃同顺子也熟,以后竟不必换线人,还是让顺子传话就行。”
江德清点点头,犹豫下忍不住道:“殿下,老奴知道殿下疼宠世子,但给银子给庄子也就罢,实在不必将这些人探子也给世子啊,到底是殿下花多少年心血栽培出来,就这给世子……”
备这你压大时候换进去。”
百刃失笑轻叹:“要不说赌场中水深,个骰子就有这样猫腻……说起来,殿下怎想起来玩这个?”
祁骁轻笑:“刚才跟你说,以前曾逛半年赌场,其实……是有两个暗庄设在赌场里,去那逛是为同线人接头,之后有处让皇帝揭底,倒是保全另处,自去年起这处暗庄就直在替料理岭南那边事,如今……”
祁骁将手里骰子放在百刃手心里,笑下:“将这处暗庄送给你。”
百刃吓跳,忙摇头道:“不可,且不说殿下养着这些人费多大心力,自己本也有探子线人,不好再……”
祁骁笑着摇头:“暗庄不少,不缺这处,且……这次也不单单是因为疼他,公公没忘吧,文钰消息……可是快到。”
江德清顿下,随即恍然大悟:“殿下是……是想……”
“嘘……”祁骁淡淡笑,“这些腌臜事,孤可是从来没沾过手。”
祁骁拿过榻边个骰子细细把玩,昨晚百刃感动不行,睡着时手里还攥着骰子,祁骁知道,百刃那高兴并不是因为贪这处暗庄,他是感念自己处处为他心意。
祁骁轻声叹息,可惜,自己心思并不如百刃所想那般纯粹。
祁骁轻笑着重复:“你探子线人。”
百刃微窘,低声道:“人,自然比不上殿下……”,祁骁宠溺笑:“联系岭南那边人,本来就想交到你手上,是你想做什时可方便些,二你本是岭南人,对那边事知道多,许多事同他们商议起来怕是比更强些,这些人也不是白给你,以后那边事,只同你交代,那边有什事,你也得及时五十跟说,懂?”
百刃推辞不过,只得点头答应,只是心里还是觉得过意不去,祁骁淡淡笑,轻轻摩挲百刃手里骰子沉声道:“玲珑骰子安红豆,你明白心意就好。”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百刃心里暖受不住,忍不住凑到祁骁跟前来蹭到他怀里,低声道:“上辈子是积多少功德,这辈子能遇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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