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刃蹙眉:“而且……冯家既然能动手,那就没必要只是……只是那样子害人,直接将人结果不是更解恨?这就有些说不通,两下都不对,大概就真是文钰自己倒霉吧,那五石散只是听说过,并没见过,许是药性真那强也未可知,且听说五石散又叫寒食散,吃后要饮冷酒吃冷食,衣服都穿不住,听顺子说,当时将门推
百刃愣,忍不住笑出来,祁骁低头在他唇上宠溺亲下,低声呢喃:“你要早能什都问什都听,何至于兜兜转转绕这大圈子,行,去寝殿。”
百刃哑然:“还没用晚膳呢,去寝殿做什?”
祁骁不满“啧”声,在他脑门上敲下:“刚夸你开窍,这就又回去,你见过哪家夫妻是在书房里商议事情?不都是准备几碟点心,烹上壶热茶,两个人起坐到榻上盖上毯子亲亲热热商量?们虽不敢比别人,也不能在这里冷冰冰说话吧?闺房之乐,你懂不懂?”
百刃心里暖,笑着同祁骁去。
寝殿中,祁骁歪在榻上,静静听百刃重复自己早就知道事,末问道:“你是怎想?”
交代好顺子后百刃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半年来他习惯事事听祁骁吩咐,如今出这样大事,百刃心里不安稳很,犹豫下还是命人套车,自去寻祁骁。
太子府内书房中祁骁正在看夫子庙送来密报,听见百刃来祁骁眉头微蹙,目十行匆匆看完,打开香炉将密报扔进去,等百刃进门时,祁骁正气定神闲拿缠枝银挑子拨香灰。
“殿下……”
祁骁摆摆手让屋中丫头出去,对百刃笑道:“怎想起过来?”
百刃顿下,低声道:“殿下知道?文钰……文钰他出事。”
百刃坐在祁骁身前,闻言摇摇头:“不知道……刚听顺子说时候,头个想到是你做。”,祁骁失笑:“在你心里就是那恶贯满盈贼首,出什事你都要头个想到是不是做。”
百刃连忙解释道:“不是,你对好,想着替报仇,这说得通……”
祁骁挑眉:“知道对你好就行。”,说着将百刃拉到自己怀里来,在他身上揉两把,继续问:“之后呢?”
百刃倚在祁骁臂弯中,低声道:“之后又想到冯家,这接二连三闹事故,冯府同们府上算是接仇,冯家如今起复无望,想要报复也说得通,但还是有些牵强……毕竟,他们该更恨,这样处心积虑安排,也该是对着来啊,没道理倒追到岭南去行这步。”
祁骁含着笑听百刃分析,点头道:“接着说。”
祁骁点头:“顺子走前跟说,怎?可是有什要让他们做?你直接吩咐顺子就好,之前不是跟你说,赌坊那边人都给你,你随意就好。”
百刃摇摇头:“没……没甚吩咐,就是,就是想来找你。”
祁骁心中轻叹,天可怜见,自己这年细心调|教,总算是有些成效。
百刃见祁骁不说话干笑下:“你可是觉得没主见?出事就想来找你。”
祁骁摇头笑:“不,是庆幸。”,祁骁走近,揽着百刃腰轻声笑:“庆幸太子妃阴天下雨知道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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