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德清得意笑:“岭南王本让夏侧妃搅不清楚,听这两句话马上
顾虑孝敬自己母亲,就能……百刃看向祁骁,就能举兵北上,倾全岭南之力,助祁骁拿回本属于他皇位。
祁骁听罢江德清话笑道:“只有这些拜高踩低事不成?可怜见儿,皇帝听说这事都不知道派几个得用太医过去,真是……世态炎凉。”
江德清笑笑:“咱们知道再清楚也是打听来,岭南王自己没送信儿过来,就是皇帝也不好直接送人过去啊,还是得装不知道呢,反正如今是众人都是看笑话,没人盼着他们好。”
祁骁摇头笑,复又道:“顺子呢?早起不是说赌坊那边最后批人也回来,可带回什消息?”
听这话江德清下子来精神,笑下道:“没什太要紧,说说让殿下而和世子乐乐吧,郡主跟夏家事算是定下来,夏府人已经纳彩,听说是年前就要将事情办,康泰郡主在祠堂中听消息大闹场,王爷没理会她,谁知……晚间时候,康泰郡主竟买通守祠堂几个婆子,逃出来。”
“郡主许是戏文看多,也想学卓文君唱出凤求凰,只是王府深院,里三层外三层,哪里同那戏文里说样,翻出墙去就是外面呢,郡主只买通祠堂婆子,外面又没人接应,还没出垂花门就惊动众人,当夜闹个鸡犬不宁,岭南王披着衣裳提灯出来时正看见康泰郡主背包裹,扶着丫头,还个劲儿闹呢,岭南王气当着众人面子打康泰郡主几巴掌,听说还踢几脚,若不是侧妃娘娘拦着,就要动家法。”
说起夏氏来江德清眼中抹过丝轻蔑:“不是当着世子面说,这位侧妃娘娘当真好没体统,据说当晚为给郡主开脱,夏侧妃竟将罪责推到王妃身上,说是因王妃看顾不当才让郡主逃出来,大晚上,夏侧妃在跪在地上个劲儿哭,给王妃磕头,直赔罪,说知道这些年因她更得岭南王宠,让王妃不爱见,求王妃别记她跟王爷仇,看在郡主也是自己女儿份上,多看顾二,真闹出什事来,丢人还不是王爷,呵呵……侧妃娘娘当真好口才,几句话将康泰郡主摘出来,矛头直指王妃,还将王爷也带上,好像真是王妃因为记恨她受宠,故意害郡主似得,什东西!”
百刃闭闭眼,咬牙冷笑:“这是她老把戏,有什好事就头个抢在前面,求母妃别因为文钰和康泰是庶出就忘他们,逼着母妃偏着他们些才满意,若出什岔子就马上往回缩,口个这都是当家主母料理事,自己从不敢置喙,全赖到母妃身上,偏生母亲心慈面软,这些年因为这个受她多少委屈……”
见百刃心疼王妃江德清连忙道:“世子放心,如今不是。”
江德清对百刃笑:“要说还是严嬷嬷有本事,没等王爷说什她头个问到夏侧妃脸上去,问她难道是王妃买通奴才,是王妃让郡主连夜出走。夏侧妃没话,只得摇头,严嬷嬷接着问她,既然跟王妃半分干系也无,那做什上来就扑到王妃这来呢,且王妃这些日子直在自己院里养病,管家之权都交出来,就是真要怪人没看好门户,也怪不到王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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