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谁胜谁负事!”祁骁双目赤红,咬牙嘶声道,“只要他们反,不管是谁反,只要是岭南人!皇上就可以名正言顺发兵,直接将岭南平!皇帝想削藩想这多年,你以为他会白白放弃这个好机会?打着平乱名头,直接收回岭南王勋封!百刃呢……百刃身为曾经王世子,你以为皇帝会放过他?”
祁骁长吸口气,声音发哑:“而且,如今王妃还在岭南……”
江德清颓然跌倒在地,再也没话。
作者有话要说:有件事憋好几天,现在终于可以问,虽然这个情节是在写大纲时候就定好,但只有自己知道啊,而且自认最近写很甜,没有任何要虐征兆,为什好多好多妹子都看出来是要虐?你们到底是怎看出来?
(另,请相信作者人品,此文he妥妥(还有~昨天
,绝非送讣闻人说‘卧榻多日’,其二,平日为打探王妃身子可否康健,咱们人同岭南王府中那几个太医多有来往,他们之后打听,岭南王今日虽肝火盛些,但并无大症,绝无猝死之可能。”
祁骁声音发冷,冷笑道:“不是天灾,那就是人祸。”
“是。”江德清压低声音,抖声道,“虽还没确切证据,但……但据说出事之后,夏侧妃直拦着文相众人,不许他们验尸,说亵渎王爷贵体,会耽误王爷早登极乐,又说逝者已矣,就是查出是何病也无用,确实,岭南那边是不兴外人碰尸身,有说法,说是会扰逝者不安宁,不能安安稳稳走,但殿下……这是七月天里啊!直拦着不让验尸,过不多久尸身腐坏,验也验不出啊。”
祁骁冷声笑,眼中俱是戾气,沉声道:“你还没看出来,她根本就不怕,她既然敢下毒,已然是抱着孤注掷决心,岭南王死,王妃娘家没人,又直说不上话,而夏氏呢,二子女俱在身边,娘家又把持岭南内政多年,现在她想要如何就如何,别人就是验尸,查出是她下手,又如何?有人能管得她?”
江德清听祁骁话生生出身冷汗,声音发颤:“殿下意思……夏氏是要扶二公子继位?她疯吧?二公子如今同阉人无异,如何堪当王位?且没皇上旨意,没御批大印,文钰怎继位?!”
祁骁声音发冷:“旨意?大印?呵呵……他们不用这些,若没猜错,如今,文钰已经反。”
江德清腿软,险些跌倒在地,半晌嘶声道:“他们……他们竟敢……”
“有什不敢?!”祁骁双眼发红,在夜色中分外慑人,“夏氏和文钰清楚很,想要顺顺当当继位是不可能,若等日后百刃坐上王位,定没她们好果子吃,所以……先下手。”
若不是自己频频发难,若不是自己定要给文钰好看,若不是自己定要赶尽杀绝……夏氏和文钰不会狗急跳墙,不会贸然哗变,祁骁心中五味杂陈,把抄起窗前琉璃明樽,狠狠摔在地上!
江德清吓跳,连忙上前抱着祁骁腿惶恐劝道:“殿下息怒……就是这样也无妨,夏氏介妇人,文钰个公子,她们能调动多少人?就是倾岭南全力,还能打得过咱们不成?只消皇上派几万兵士去,就可以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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