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下人本吓得腿抖,现在见百刃这样,反倒稳下心来,转身去。
不多时下人带着那人来,那人上前给百刃请安:“世子……向可好?”
百刃看清楚这人相貌后失声道:“朝……朝歌?”
岑朝歌满面风霜,好似老十岁似得,苦笑
原岭南道节度使周德怡出列,低声道:“密探来报,先岭南王二子,东陵文钰,已于七月初,就是先岭南王薨第二日,反,东陵文钰先是伙同岭南武相夏文成将岭都城门封住,不许任何人出岭南,而后又……”
……
岭南王府中,百刃披麻戴孝,失神般跪在灵位前,老管家老泪纵横,捶胸哭道:“造什孽……王爷还不到天命之年,怎就没呢……”
百刃脑中片空白,他自小没受过岭南王宠爱,就是见面机会也不多,有数几次,都是岭南王在考校他功课,要不就是因什事在教训他,百刃如今对岭南王印象,还是年前他出府前日,岭南王将他叫到书房中,叮嘱他来到皇城后要安分守己,莫要生事,百刃记得清清楚楚,那会儿岭南王身板还结实着呢。
百刃如何也没想到,自己父亲,突然就这没,过初时惊恐和难过,百刃心里渐渐恐慌起来。
祁骁心中正乱着,外面突然传话,宫里来人。
祁骁对江德清使个眼色,江德清知意,连忙躬身收拾好地上碎片,依旧侍立在旁,好似方才什也没发生般。
不多时福海禄进来,朝祁骁拜:“给太子请安,太子……也听说岭南王事吧?”
祁骁点头,淡淡道:“方才接着信儿,到底是怎?”
福海禄叹口气:“奴才说不好,也不敢说,如今皇上急召各位大臣入宫,让奴才来接太子入宫同商议,等进宫,太子就全知道。”
百刃不是傻,祁骁能想到事,他大约也都能想到,岭南王正值壮年,突然没,本就透着奇怪,最要命是正赶着这个时候,这个文钰身患隐疾,没继位指望时候。
百刃不怕文钰先自己步继位,不过是个王位,给他就是,百刃真正怕,是文钰会拿王妃性命来要挟自己……
百刃深吸口气压下心中不安,抬手将怀中纸钱全扔进火盆中,转头低声唤道:“顺子。”
顺子直守在门厅外,听见动静连忙进来,百刃攥攥不住发抖手,低声道:“去叫……”
不等百刃说完话,外面突然传王府外面有人叩门,自称是岭南来,这会儿天还没亮,又刚出这样事,众人不敢开门,慌慌忙忙进来通传,百刃厉声道:“有什可怕?!叫人进来!”
祁骁闻言没多话,转头让江德清取衣裳,随福海禄同入宫。
乾清宫正殿阁子中,皇帝眉头紧蹙,下面十几个大臣窃窃私语,似是在争执什,见祁骁来纷纷行礼问好,祁骁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躬身对皇帝行礼,不等他说话皇帝先摆手道:“别拘这虚礼,起来……”
皇帝转头看向宫人,皱眉道:“二皇子呢?”
宫人脸色白,呐呐道:“二皇子今日宿在皇后宫里,这会儿后宫宫门还没开,没……没法去通传。”
皇帝嗤笑声,摇头道:“罢罢……烂泥扶不上墙,周爱卿,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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