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肃长公主拉着冯皇后手连声大哭:“你也是有儿子人,该明白苦处吧?哪里是不疼他,是太疼他,所以才恨铁不成钢啊……”
冯皇后迷迷糊糊,见状只得应着,皇帝心中怒意更盛,沉声道:“朕不是没罚他,朕让他闭门思过,已然是处罚过,皇姐何必多此举,闹出这大动静来?未免会招人口舌,让人说皇姐僭越吧?”
皇上在人前向对敦肃长公主敬重有加,这样重话还是头次说,谁知敦肃长公主却像是没听出其中警示意味似得,扬脸道:“皇上不必包庇他!”
皇帝愣,敦肃长公主擦擦眼泪,拉着冯皇后手,亲姐妹般贴心道:“皇上和皇后苦处,别人不知,知道,就因为骁儿这身世……皇上皇后多疼惜他多少!有什好吃好玩,头个想到他,他犯什过错,别皇子要挨教训,到他这儿皇上皇后就不忍心,般就放过,还不是怜惜他没生身父母?”
敦肃长公主叹息:“当年之事,知道人太多,们自己知道,是皇上皇后是在教导孩子,那糊涂,还以为皇上皇后容不下他,在处心积虑折挫他呢!人言后娘难当,正是这个意思,你们难处,岂有不明白?如此,也想开,以后这恶人,就让来做!”
福身道:“长公主,宫里来人,请长公主进宫呢。”
敦肃长公主冷哼声:“这不,说什来什。”
祁骁蹙眉恩:“姑母……”
“你放心。”敦肃长公主笑,“自有话回他。”
乾清宫内殿,冯皇后脸担忧,连声道:“公主,骁儿如何?”
敦肃长公主掷地有声,凛然大义道:“本宫横冲直撞这半辈子,怕过什?以后皇上皇后依旧该怎疼他怎疼他,但他若是不好,就让来教训!那家法就留下,也让他有个惧怕,知道什该做什不该做!宗室看不过去,让他们来找!再大错处,只让来担,百年后去见祖宗,自去请罪!”
敦肃长公主转头看向皇上,轻声安慰:“以后太子再惹皇上生气,皇上也只来找,横竖他是恨这姑母
敦肃长公主叹口气,垂眸拭泪,哽咽道:“只想着教训他几下子,谁知道,谁知道……这孩子只是外面看着结实,又让打狠,竟,竟昏死过去,还只当他是故意装样子给看,让人接着打,如今昏迷不醒,也不知救得救不得啊……”
冯皇后心中大喜,袖中指尖狠狠掐自己下才忍住没笑出来,面上还是担忧不已:“那还得!让太医去看?”
敦肃长公主点点头,垂泪道:“看,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些医理,到底如何,并不知道……”
冯皇后不知道,皇帝是清楚,闻言冷声道:“朕怎听说……皇姐将朕派去太医赶出来呢?”
“别提……”敦肃长公主摇头唏嘘道,“那会儿他醒过来,拉着那太医跟他说,说看看你父皇,你犯下这滔天大错,你父皇都没说什,听说你伤着,还特特来拦着不许打你,还送太医来,这样恩情,你拿什报答,太子太气人,言不发,这气又上来,就将太医赶出去,偏不许太医给他看病,皇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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