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静默非常,等着大师们做完法才开宴
不顾百刃推拒,祁骁又是阵铁马金刀讨伐……
戌时,祁骁身着朝服,头戴九蟠龙金冠,脸肃穆出现在春熙殿。
敦肃长公主看看时漏放下心,幸得没耽误吉时,不过当着这些人敦肃长公主还是脸不满,对着江德清冷声斥责:“都是怎当差?!太子没记着时候你们不会提醒声?非要害太子耽误正事才行是不是?!”
冯皇后愤愤,明明是祁骁自己骄狂,让敦肃长公主这说倒好像都是奴才们过错似得!祁骁自然也听明白,但却什也没说,只江德清上前告罪道:“长公主殿下恕罪,奴才何曾没提醒太子呢?只是太子听说民间多有在春分之时为家中积年有病疾人祈福,很是灵验,太子至纯至孝,听这话哪里有不试试,所以早起就沐浴焚香,诚心为皇上祈福,直到刚才盘香才烧完,所以才耽误些时候呢。”
敦肃长公主面色这才好些,摆摆手道:“既是为你父皇祈福,那就罢,坐下吧,会儿大师们就要做法。”
声哼哼:“酸得很,腰也酸,马鞍子硌人很……”
“坐上来。”祁骁揽着百刃同坐到榻上,轻轻揉捏他腿根,忍不住轻斥,“老老实实坐马车不行?!你又不惯骑马,学他们那些武夫逞什强?!”
百刃垂眸:“从岭南到皇城,坐车要半月,骑马不到十天就可以,不想把时间都耽误到路上,……想早点看见你,这月里想你想夜里都睡不好……”
祁骁忍无可忍:“会儿还有正事,你撩拨没完是不是?!”
“有什事?”百刃先是愣,随即羞愤道,“哪里撩拨殿下,唔……”
祁骁点头,却没有听敦肃长公主落座,而是走近,自淳老太妃起,挨个给长辈们行礼,在座淳老太妃虽辈分最高,但也颇受不住,连忙起身道:“罢罢,都是常见,这是做什。”
敦肃长公主心中暗暗叹服,笑道:“太妃不必客气,他个小辈儿来比咱们还晚,应该。”
冯皇后狠狠攥着帕子,就是这样!跟他娘样,不管心里如何,面上规矩丝儿都不差,让人寻不出错处来,不过是虚头巴脑东西,偏生这些人都吃这套!
是不是别人都吃这套祁骁并不知道,但他只是给自己真心当做长辈几人请安,对着冯皇后,祁骁句话也没说。
冯皇后脸色发青,转头看看自己身边人,方才祁骁迟迟不到时这些人也曾暗暗抱怨,谁知等人来,她们又是脸奉承,好似真只是等“小会儿”似得,冯皇后颓然坐在雕花漆木椅上,心中黯淡,兵败如山倒……到底是人家势强。
不等百刃说完话祁骁就亲上去,把将人推到榻上,翻身压上去……
等百刃再想起来问祁骁正事是什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
“哦……”祁骁眼底尽是餍足,懒懒低头亲吻百刃细白脖颈,轻声道,“今天不是春分,宫里有家宴,皇帝起不来床,得过去。”
百刃大惊,连忙道:“那你还跟胡闹!还不快去!”
“急什?反正已经是晚。”祁骁勾唇笑,低声耳语,“太子妃,你着急,那儿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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