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皇后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愣半晌突然厉声道:“你瞎说什呢?!让祁骁继位?那你呢?呢?!等他继位,会有们活路?”
祁骅也是想不透这点,在炕几上狠狠捶道:“也这说啊!之前事祁骁不是不知道,等他继位,先不说他翻不翻后账,只是这几年这些事就够他杀几遍!不拦着还不行,还让们帮他铺路,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冯皇后怎也想不明白,沉吟片刻急急忙忙将今日跟着祁骅出宫宫人叫来,着急道:“老太爷是怎说,你五十跟本宫说遍,差个字,本宫皮也揭你!”
宫人慌张跪下,竭力想着百日间光景,磕磕巴巴道:“太爷说……说,哦对,太爷说,让娘娘好好照料皇上,太爷也在外面寻有名郎中呢,怎也要将皇上救回来……”
冯皇后十万分不耐烦,外面郎中?天下之大,供养人,还能有比宫里郎中更好?皇帝那身子显然是不行,哪里救回来,冯皇后摆摆手烦躁道:“说下面,若是不好呢?太爷怎说?”
将所有皇亲都好生送走后冯皇后将祁骅留下来,收拾停当后冯皇后屏退众人,拉着儿子坐下来,叹口气道:“你看见吧,你父皇前脚倒,祁骁后脚就上来,这些人……多是隔岸观火,平日里锦上添花容易,真出事,让他们雪中送炭,难呢。”
祁骅这顿饭吃也颇不是滋味,闻言气愤道:“之前祁骁私自放走岭南王,这是多大事!姑母不过是责打他几下子,宗室里这些老不死就跟让人挖祖坟似得急吼吼进宫来求情,如今呢?老三那杀才跟着他母亲起装模作样跟对着干,将们欺辱至此,怎就没个人出来主持公道?!他们哪里是隔岸观火,明明是看人下菜碟儿,母后!祁骁那阴测测东西又什好?为何这些人总有意无意向着他?”
冯皇后心中疲惫不已,低声叹:“你以为他们是为祁骁?别傻,他们高看眼,是祁骁身份血脉。”
虽不甘心,冯皇后心里也明白很,咬牙狠声道:“你父皇这些年对他们如何?还不够宽厚?!偏偏这些老东西还没忘昔日武帝好处,还有那些天煞,暗中竟拿和孝贤皇后相较,她们,她们……”
祁骅摇头烦躁道:“罢罢,母后不必提这些。”
宫人神色有些怪异,犹豫下道:“太爷说,若是不好话……那娘娘就要做出大度样子来,人前万万不可让人觉得娘娘更属意二皇子,待……待山陵崩后,该怎操持,就怎操持,人前定要做漂漂亮亮,不可让人拿住什错处。”
冯皇后哑然:
冯皇后深吸口气,摇摇头不再多想,拉过祁骅手殷切道:“今天出宫可看见你外祖?他怎说?”
祁骅面上僵,半晌无话,冯皇后急道:“让你出宫干嘛?你倒是说啊!”
祁骅咬牙,偏过头道:“外祖父说……让母后先安心侍奉皇上,若能救回来最好,若,若……”
冯皇后急心眼子疼,抓着祁骅手摇道:“若不中用呢?!”
祁骅愤懑道:“若实在无力回天,就尽心安排父皇后事,然后……好生料理太子继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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