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灌药!就这碗燕窝你还要弄走,你……你……”
祁骁摇头笑道:“你这就误会孤……孤这两天停你家皇帝药,开始让太医好好医治他,你倒不领情?”
福海禄闻言大惊:“药?什药?!”,福海禄也不是那蠢笨之人,略想下就明白,大惊道:“皇上病竟是……竟是你……”
正说着话外面喜祥进来,见着祁骁就磕头,低声恭敬道:“奴才给殿下请大安,左禁军统领方才已经让殿下人拿下,如今全关到慎刑司去,烦请殿下发落,还有就是别处要紧地方也都是咱们自己人在看着,应该是出不乱子,哦对,后宫都是薛贵妃在安抚着,只说前面并无事,让众人好生呆在自己宫里就好。”
福海禄不可置信看着喜祥,失声叫道:“你何时也跟太子连上线?!畜生!!皇上待你还不够好?!当年就该……”
“就该如何?”喜祥偏过头去狰狞笑,“呵呵……说起来还没谢福公公这些年提携呢,不过公公方才这句话倒是说错,奴才何时跟太子连上线?呸!睁开你狗眼瞧瞧清楚!不到十岁进宫,十二岁时候在御膳房里让人欺负差点没命,要不是孝贤皇后将调去乾清宫让师父好吃好喝照料,焉能活到现在!你那狼心狗肺主子是个白眼狼,可不是!报答太子是应当应分!”
喜祥还嫌气不死福海禄,笑声道:“你们对儿主仆让蒙在鼓里!倒是让又得风光又替殿下办事儿,哈哈……没眼珠子东西!活该落得这个下场!”
福海禄怒急攻心,大哭大嚎:“皇上啊!皇后娘娘和二皇子都让太子杀……现在太子又来唔……唔唔……”
喜祥大怒,忙把将福海禄嘴又堵上,正闹着里间突然出些动静,祁骁眸中闪过抹异色,起身进里间,只见龙床边个小翘几倒,汤药撒地,龙床上皇帝脸色枯黄,倚在榻边小柜上连连喘息,胸膛像是风箱似得呼哧呼哧响个不停,看向祁骁混沌眼珠中尽是恐惧愤怒,显然是将刚才话都听见,这会儿怒火攻心,两颊泛起异样红色。
祁骁勾唇笑:“皇上终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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