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见岭南太妃悲天悯人好笑道:“母妃这话就差,坐到那位子上还同母亲这样慈和才容易出事呢,且那位可将自己该做都做,还做比上位好多,偶尔听你姑爷念叨起来,那位于朝政社稷上厉害很,这登基才几个月啊,就将各处都料理好,只要将该做都做好,国泰民安,谁还有怨怼?”
岭南太妃摇头轻声道:“这些不懂得……柔儿,皇上脾气不好,你弟弟想来也不容易,你个跟姑爷万事要小心,千万别惹什麻烦让你弟弟为难。”
柔嘉连声答应着:“母妃放心就是,相公如今任天子秘书,每日只管起草诏书,皇上很信重他,他也知上进,从不理会什斜歪,……”
柔嘉笑:“是什性子母亲就更知道,只愿意守着那亩三
,还能如何?急成这样他倒优哉游哉,气捶他顿,过后他拉着好生说夜,拉拉杂杂尽是大道理,别没太听懂,只明白句……”
柔嘉看向岭南太妃:“若弟弟是让那位逼迫,那咱们拼这身家性命不要去争个说法,也值,但偏偏……”
岭南太妃苦笑着接话:“可偏偏你弟弟是千肯万肯。”
“之前在岭南那半年你没看见不知道,真是让他吓坏。”提起前事来岭南太妃不住唏嘘,“睁眼就去前面,封地中事无巨细他都要亲力亲为,晚上回来吃不几口饭又进书房,看文书就看到大半夜,如何劝他也不听,只说是刚继位不能出岔子,哪里看不出来他是有心事呢?再想着之前皇上在南疆违令放他走事,就差不多全明白,唉……”
柔嘉点头:“母妃不知……这几年皇帝对对你姑爷总有恩典,心里明白皇上其实是在看顾弟弟,就平时看起来……皇上对弟弟真是没说,母妃不如也跟样,该放宽心就放宽心吧……”
岭南太妃叹口气:“不放宽心又如何?看着王爷如今气色这好,若非要拿出长辈款儿来横加阻挠,不是故意害他吗?罢罢,也只当不知道罢。”
这次岭南太妃来京柔嘉心里是极高兴,只是担心岭南太妃会插手百刃和祁骁事,如今见母亲想开柔嘉心里敞亮不少,笑下道:“至于别母妃就放心吧,那位因为之前种种很能让人惧怕,如今弟弟日日宿在宫中,除起初几个没长眼言官多几句嘴,之后再没人敢谈这个,听说之前有个宫人嘴不老实,灌黄汤后跟小宫女贫嘴贱舌胡吣,言语间将弟弟说很不好听,不好跟母亲学就不说,谁知下子让那位知道,那位……”
柔嘉下意识看看孩子,见小家伙睡得实在才凑近在岭南太妃耳畔轻轻说祁骁是如何处置那宫人,岭南太妃听后汗毛都立起来:“早就听闻今上手腕刚硬,没想到,没想到……哎呦,以后有这事你可别跟说,听不得这个……”
“怪怪,以后不说。”柔嘉轻声安慰,“母亲别细想那事儿,只从这里就看出来那位多回护弟弟,有这例子,谁还敢多句话?”
岭南太妃惊魂甫定,摇头道:“谁傻?还敢乱说,唉……其实也不好,人都说上位者太心狠下面人容易心生怨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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