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就是想折腾你。”祁骁披上中衣上床来,依旧将百刃搂在怀里,“太妃这路可还好?”
祁骁面说着话面轻轻帮百刃揉着后腰,百刃腰间本就酸,让祁骁揉更疼,但起初疼劲儿过去又觉得舒服很,百刃半阖着眼点头:“挺好……皇上有心,赐两个南方厨子,午膳就是她们做,很合太妃胃口。”
祁骁嗯声,漫不经心道:“董博儒也来皇城,南边谁看着呢?”
百刃微微蹙眉:“开始也不让先生来,但先生不放心太妃人进京,说怕路上出什岔子,还想跟商议商议封地上今年秋收事儿,就将政事托付给小姑父还有几位老人,幸得他们都是能依仗,两个月……应该没事。”
祁骁若有所思,半晌道:“百刃……有意派几个封疆官吏去南边,你觉得如何?”
“殿下……真不成……”
百刃双眼通红,声音里带哭腔,不住往床榻里面爬,祁骁手将百刃腰扣住,轻笑道:“叫什呢?”
祁骁登基已快半年,但百刃还是改不过口来,平时还能记得,忘情时候却还总跟以前似得叫祁骁“殿下”,有次让言官听见还以此参奏百刃本,当然,有祁骁在,这事儿也就不之。
百刃根本没察觉自己又叫错,还是个劲儿躲,不住求饶:“真不行……腰酸很……”
祁骁俯下|身在百刃耳畔亲亲沉声笑道:“刚又喊错……罢,叫声相公,今天就饶你。”
百刃愣,若是祁靖在位时候有这个想头百刃定要想尽切办法回绝,岭南不同于别处封地,自来皇城派去官吏只能在南疆以北城郡中驻守,季也不定能进次岭都,现在……
祁骁温柔笑:“你若不愿意就罢,就是这说。”
“没……”百刃忙摇头,“还会防备你不成?只是疑惑你怎突然想起这个来,可是听见什风声?南边有人意图不轨?”
祁骁摇头,在百刃额上亲亲:“没,防患于未然而已,你再信董博儒,南边也不能就这交在个异姓人手里,现在是时间短,以后天长日久,你和太妃都总不回去……迟早要出事。”
“就算董博儒能忠心到老,但别人呢?你信他们,却是个也不信。”祁骁手越发轻柔,慢慢道,“你继位刚年,根基并不多稳,常不回去本就是个隐
百刃眼泪都出来,根本听不懂祁骁说是什,只是摇头,祁骁循循诱导:“好宝贝……叫声相公,就带你去沐浴……”
百刃脑子里片混沌,迷茫回头看向祁骁,祁骁低头在百刃唇上亲亲,柔声哄道:“叫声……”,从用罢晚膳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百刃实在受不住,无法只得小声叫声,祁骁眼中尽是餍足,得寸进尺道:“再叫声……说好相公,饶……”
百刃脸下子涨通红,无奈实在是怕祁骁,只得将脸埋祁骁怀里依言哑声求:“好相公……饶,饶吧……”
祁骁闭闭眼,终于结束这晚亲昵……
“你今天到底是怎?”沐浴过后百刃声音还是哑哑,趴在换好被褥床上呐呐道,“明天还得去见董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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