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太妃大惊,严嬷嬷安抚笑,“好在只是撞破头,并没有如何……她娘家人见状都气红眼,请人去李府要说法,李府也气着呢,赌气当着他们面彻查……这下子就查到咱们这二姑奶□□上。”
严嬷嬷苦笑:“也是该着……二姑奶奶心太毒,竟是留好几包堕胎药在屋里,准备着以后再下给别通房……这个查出来,前面事连串就全出来,人证物证俱在,实在抵赖不得,少奶奶娘家得理,直问到李家老太太和大太太脸上去,问他们这可还是自家女儿下药?李府人羞臊不得,连忙赔礼又赔罪,但人家娘家哪里理会他们,大嘲大讽顿后走,也不让少奶奶回去,就这僵着,李府人怕难看,托好多人去求人家也不回来……没个孩子又得罪亲家,李府人快气疯,转过头来要惩治咱们二姑奶奶,这不……
严嬷嬷叹口气:“这次还真是大事……二姑奶奶闹出人命来。”
岭南太妃被唬跳,失声道:“这是怎说!你快叫她进来……到底是怎……”
严嬷嬷自悔说太直,连忙劝慰道:“太妃别担心,叫二姑奶奶进来就不必,她怕是不会跟您透底,倒不如让奴婢跟您说……”
严嬷嬷扶着岭南太妃坐下慢慢道:“二姑奶奶屋里正房奶奶为分二姑奶奶宠,不是给那李家少爷纳好几个颜色好通房?”
岭南太妃点头,严嬷嬷厌烦道:“这种以毒攻毒事儿从来就没好!那几个通房里就有个特别得宠,叫什……珍儿,平日咱们那二姑奶奶就好跟她别苗头,以前都是小打小闹倒也无妨,但前几日……那珍儿诊出来有身子。”
岭南太妃惶然:“康泰她……”
严嬷嬷疲惫点点头:“二姑奶奶费半年劲没怀上,竟让这后来居上,她哪里忍得下,不过她倒还算有点脑子,没明目张胆做什,却将药下在正屋奶奶赏给珍儿安胎药里,那珍儿连几天都喝那安胎药,也没防头,就喝……不到半个时辰就闹起来,李府人连夜去请郎中,但哪里来得及呢,折腾宿,还是落下来。”
岭南太妃眉头紧皱,严嬷嬷继续道:“让人查,是那碗安胎药出岔子,李少爷也老大不小,屋里好不容易有动静竟就这没,李家人焉能善罢甘休?李太太大怒,要李少爷休妻,李府那少奶奶也不是好欺负,这事儿她确实不知,其实啊……她巴不得让珍儿生个小子呢,她进门多年怀不上,自己也知道大概是没戏,那珍儿是她从娘家选来,父母兄弟都在自己手心里攥着,最能放心,将来把孩子抱到自己身边来不比咱们二姑奶奶生放心?李少奶奶百般解释却说不清,李府人立意要休她,这也是个气性大,当即让人查点自己当初带来嫁妆,自己带着人和东西走。”
岭南太妃哑然:“这……”
严嬷嬷摇头笑:“以前还觉得这李少奶奶醋劲儿大脾气,bao,现在看倒也是好,女子就要这样烈性子才不会受人欺负!李少奶奶回娘家,跪在父母亲面前将李家如何冤枉她事说,最后说到李府众人要休她时候李少奶奶怒不可遏,起身头撞在门厅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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