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休息室里面传来芬迪尔沙哑又隐忍声音,白爵耳朵都竖起来,然后这次他后退几步,脚踹开那扇门——
当休息室门被他脚踹开,伴随着里面芬迪尔发出凄惨尖叫,白爵只感觉到股比刚才甜蜜气息浓郁成千上万倍味道扑面而来!
那味道环绕在白爵身上,几乎将他包围至窒息,肾上腺素瞬间仿佛也飚高到顶端位置,就像是坐过山车从最高点掉下来那瞬间——
兴奋到让人想要呕吐。
白爵站在门口,眼就去看见休息室中浑身粉色仿佛刚从红酒里捞出来少年,他平日里苍白面色此时被红晕覆盖,厚重啤酒瓶底被扔到边露出精致面容……
“?”
白爵嘟囔着奇怪,又试着“啪”“啪”推门——
只能感觉到门危险地摇晃下,门缝下面带起小股气息,那熟悉汗水夹杂着甜蜜味道又冒出来。
“……芬迪尔·恺?”白爵趴在门上试探性地叫声,“你在里面?你在搞什,什味道这香?”
就像是只趴在门上大尾巴狼,甚至是自己毫不知情情况下白爵开始兴奋起来……按照平日他可能转身就走,但是这会儿白爵却有个执念:他非推开面前门不可!
事,他就不喜欢。白爵耸耸肩:“提醒下,这可是分外活儿。”
法伊瑟看上去点不意外他这说:“会给你奖励。”
白爵勾起抹虚假笑容:“给芬迪尔擦屁股这事可不简单,给奖励,你确定你给得起吗?”
面对白爵坏笑,换老兰斯洛特上将都要抖三抖,法伊瑟却稳如泰山:“你想要什?”
“呃呃,这件事有待商榷,你项上狗头怎样?”
就像是开学那天,白爵站在机甲外面看到样。
此时此刻,芬迪尔趴在沙发上,高高撅着臀部,就像是只……不用说也知道是什情况雌兽。
再傻傻子也能搞明白这是怎回事——
世界上最不好笑笑话成现实,芬迪尔·恺是个打抑制剂Omega,而昨天他搞丢包里,不出意外就是
兴奋地舔舔下唇,白爵深深地嗅嗅鼻子,这时候如果他是狼型尾巴大概已经兴奋地摇起来——
他开始不自觉地释放自己信息素,此时空气之中味道变得浓郁又复杂起来,白爵嗅到他身上味道和那股甜蜜味道参和在起——
令人兴奋。
那扇门被他猛地几下强推,锁发出不堪负重声音……
“不!兰斯洛特!滚开!”
“可以,”法伊瑟面无表情道,“命都给你好。”
这样说就没意思,白爵露出个无生趣表情,双手塞在口袋里转身走出去——因为是全年度最重要比赛,中场旦有方申请暂停,暂停时间将会长达两个小时……
白爵因为昨晚压根没想到今天还要比赛,兴高采烈在房间里打游戏打到半夜三点,今天差点成起床困难户……接下来要打比赛话,精神不够集中可不行,所以他决定找个地方好好睡觉。
独自人路溜达着回到训练室自带那个休息室,训练室里静悄悄地个人都没有很适合补眠,白爵满意伸手想要推开门——
结果门被人从里面反锁,而且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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