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法伊瑟也不再反驳白爵,看家庭医生眼,后者心领神会收拾东西跑路,留在白爵和法伊瑟在房间中独处……白爵郁闷地抓过放在床头本原文书翻翻:“还没找到扎莫给注射是什东西?”
“如果是和信息素挂钩,可能是信息素抑制剂衍生物,”法伊瑟摇摇头,“这种东西从来不被允许放在明面上开发研究,而地下药剂师都有自己特立独行配方,要找到具体是哪个药剂师做出来药剂再确认是什成分,很难……”
白爵露出个快要癫狂表情。
“但是总会找到。”法伊瑟温和地开解道。
“你可拉倒吧,怎找?!打着
而不是Omega啊!!!!
Omega这好变话,几百年前Omega也不会稀缺到旦拥有别无所求地步!!!
“而在你信息素消失之前,看你更容易因为精神衰弱或者抑郁症再次入院,”法伊瑟微微蹙眉,“少爷,这样半天就测试次信息素含量似乎有些太频繁。”
他边说着,边拉开白爵衣袖——现在在那条胳膊上,已经有不少没来得及愈合抽血针孔……
法伊瑟真担心白爵信息素真消失之前,他先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白爵是不知道法伊瑟对于他担忧有迪欧深刻,至少他自己是感觉到这种恐惧非常立体又真实……
老天爷在上,他活二十年,此时完全想不明白为什自己人生能越活越回旋——几天前,他每天早上起床日常烦恼是“今天朔月期怎还不来”;而现在,他烦恼却变成“今天他妈还是不是Alpha”。
这种随时随地可能会失去自己信息素恐惧控制着白爵。
为确保自己性别特征没毛病,哪怕是从医院提前出院回家,他也坚持着每天抽血验血习惯——
这天,早晨例行测试完毕,白爵抓过测试结果显示纸,然后不幸地发现他血液里信息素浓度又下降0.02%。
“那个扎莫说,要把变成和他弟弟样Omega,他给注射药剂,”白爵面色苍白,看上去完全听不见法伊瑟说话,“如果只是开玩笑,他吃错药大半夜冒着被击毙危险私闯军部医院重症监护室,还对所有监控仪器动手脚?”
“……”
法伊瑟不得不承认白爵说得有几分道理——
这也是他所担忧,同时,也是他虽然反对却没有强硬地阻拦白爵近乎于神经质地在乎信息素这件事。
事实上,白爵这惜命行为还挺好——有个小病小痛就知道叫嚷,可以提早发现问题,总比憋着最后憋出大毛病要好。
家庭医生站在旁,看着白爵瞬间毫无血色脸,迟疑片刻后缓缓道:“少爷,无须过度担忧,这是正常值范围内波动……”
“喔,得吧,正常个屁,”白爵紧绷地说,“每天下降0.02%,你觉得多少天之后就成Omega?”
家庭医生:“……”
Alpha和Omega根本区别在于,形成这两种性别基因虽然构成相似,但是他们排列组合方式完全不同啊少爷!
换句话说,哪怕您体内信息素每天真不幸被完全抽抽干或者凭空消失,您也只是变成名B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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