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白爵最近牢房里,刚才被老雷斯捅刀姑娘躺在稻草上,她睁眼,就可以看见在隔壁牢房里春光无限好——骨骼舒展少年隔着栏杆跟另外个高大男人相互亲吻,而此时,男人大手已经从他腰滑落至臀部……
然后伸进去。
骨骼分明大手在布料之上撑起个清晰手掌痕迹,此时他中指,就消失
这让人未免有些心跳加速。
法伊瑟挑挑眉,这时候手里破布被抢走,白爵看着那小块恰好可以包住他小弟弟像是兜档样东西,意识到这套衣服怕不是为他专门准备哦……贴心程度令人感动,就是这透明度看着有些令人难受。
“早有人提醒这个,”白爵根手指勾着那红色绳子内裤,半开玩笑道,“好歹上船之前修剪下自己毛发。”
此时少年已经脱得只剩条内裤。
当他拿着那个只够遮住胸前两点,简直欲盖弥彰胸罩往自己身上比划事后,他注意到身后人陷入片死寂……然后在其他牢房里那些姑娘们倒吸气声音中,他感觉到自己下巴被只冰冷手捏住,强行转过去——
格丽特公主事情后,虽然当时海盗头子——冯让父亲已经被逮着死于绞刑——但是很多参与,bao行海盗们活下来,你看,法伊瑟之前甚至能叫出他们名字。
而复仇,人们永远总是偏向于更原始方式:比如将某人亲手撕碎,或者拧断他脖子,看他在死前悔恨泪水与苦苦求饶,这恐怕才是复仇正确打开方式。
白爵提问之后,法伊瑟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这件事。
白爵露出个“就知道”表情,想想,弯腰捡起那之前被他扔开两块布:“能把们抓来,又抢那些锅碗瓢盆,今晚这些海盗庆功宴,应该挺开心啊。”
白爵微微眯起眼,认真研究下手中破布透明度:“应该会喝不少酒。”
白爵顺着那力道拧过脑袋,唇角那抹坏笑甚至没来得及放下,微微翘起唇角便碰到湿热柔软触感……
带着男人身上熟悉气息舌尖探入他口腔,在两人舌尖相互触碰那刻,法伊瑟就像是被摁下个开关,他吻变得激烈甚至有些凶猛。
不远处挂在牢房外,摇摇晃晃电灯泡是唯光线所在,昏暗底舱那些积满灰尘木箱子伴随着战舰跳跃发出“嘎吱”声响……
然而,令人面红耳赤唇舌交替与两只雄性越发粗重喘息却充数着所有人耳膜——
让所有贵族少女们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点在于,上秒还争锋相对、唇枪舌剑仿佛势不两立两个人,怎这会儿说吻就吻在起!
“冯让是个小心人。”法伊瑟手从栏杆另边伸出来,把捉住白爵手里薄沙材质“衣服”,“别乱来。”
“他们不至于对Omega有什警惕心,你看,这就是思想古老跟不上时代坏处。”
白爵放开手,让法伊瑟拿着那些破布。
然后他伸手颗颗解开胸前钮扣——于是从锁骨开始,大片白皙、贵族式养尊处优细腻皮肤,bao露出来,空气之中那股甜蜜味道变得浓郁些……令人兴奋。
但是是主观那种兴奋,而不是生理式强迫硬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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