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白爵看着床边那大堆被揪下来毛,和法伊瑟被它揪得乱糟糟皮毛,又爽又愤怒:“你怎这不修边幅,街边要饭叫花子都知道找同类互相给自己揪下毛呢!瞅瞅你这些毛,下雪似!”
白爵伸手抓把金色巨狼大脑袋,把它耳朵都揪变形,薅下来大撮毛——在巨狼无奈地因为这个举动睁开眼睛时,白爵发现它眼睛从红色变成正常碧色。
白爵面无表情地扔手里那团像是棉花似毛,用胳膊拦过巨大狼脑袋:“好,现在是真不那害怕,毕竟做梦也没想到能伸手给暗杀星薅毛,完还在这活蹦乱跳。”
他话语听上去还略微讽刺。
下秒,床边更深地陷下去些,感觉自己被拥抱进个结实怀抱里,男人低沉声音在白爵耳边响起:“如果你愿意,甚至可以让你骑在身上带你出去溜达圈,你高兴话甚至可以叫来塞满整个停机坪记者把那幕照下来。”
最后,金发巨狼非常隐忍而绅士地在关键时候把自己从白爵身体里拿出来,尽管这会儿它小腹毛发已经湿漉漉片——在白爵因为精疲力尽而轰然倒塌,趴在床上累得根手指都不想动弹时,它凑上来,用湿润鼻尖蹭他面颊侧,耳朵,鼻翼,或者眼角,或者唇角。
它看上去心满意足,这会儿对白爵绝对顺从模样,看着白爵哪怕要太阳系月亮,他都会认真考虑找个巨型战舰把它拖过来。
法伊瑟湿乎乎鼻子让白爵不得不发出痛苦呻吟不耐烦地推开它大脑袋:“春天到,法伊瑟,你有点儿掉毛。”
白爵说着打个喷嚏,以表示自己说是真。
巨狼把自己鼻子拿开,它没有急着那快恢复人形,而是打定主意要让白爵习惯自己似——转身叼着被子重新跳上床,显得有些笨拙且不那灵活地替白爵把被子盖上,它压着被子边缘跟白爵挤着个小床挤着趴下来。
“然后联邦和帝国就开战。”
白爵丝毫不心动地说,然后他抬起头看着法伊瑟,他金色头发有些凌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爵刚才动手动脚弄得……
只是这会儿他表情倒是放松,眉眼之间都是柔和,和他以往在外面和那群手下们呆在起时候装腔作势并不样。
白爵叹息口气,将脑袋埋进
白爵伸手揪它毛,揪大撮,白色里毛,软绵绵棉花似……漂亮金色背毛下面被带出几撮没来得及揪走里毛,让法伊瑟看上去像是得白化病似,东块西块。
白爵:“……”
法伊瑟脑袋就搁在白爵枕头旁边,它闭上眼,任由白爵在自己身上捣鼓……白爵就好像手贱上瘾,撮撮地揪着法伊瑟毛:“你贵为联邦皇子,还没人给你梳梳毛,看看你这掉毛,天啊——个落魄贵族,都有时间找人给梳梳要换毛!”
白爵大惊小怪。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天气变热,换毛是每个毛绒生物必经尴尬期……所以“专业美毛”行业在这种时候是最忙碌旺季,人们都愿意抽个空去把身上多余用来过冬皮毛梳走——特别是贵族们,让自己外形看上去永远是最先适应季节那个,这是对时尚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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