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昊惨兮兮道：“真不成，他这高中都还没毕业呢，真干这个去哪行？你……能不能帮帮忙？”
余邃道：“帮什
？”
柯昊道：“他要是死活不读书
，也没法强迫他，都这大，拴不住
。实话说吧，
堂弟从小就生反骨，从来就没听话过，叔叔这些年被他折磨得也早就快死心，但是……真不能做主播去，爷爷知道怕是挺不住。”
“也劝叔叔，不然各退
步，折中下。”柯昊无法道，“真那喜欢那游戏，跟你样打职业去，别把直播当主业。是想着爷爷本来也喜欢你，要是知道跟你做同行去，没准还能接受。”
余邃叼着烟，嘴角微微挑起：“你以为们这行，会玩游戏就能来？”
手机那头柯昊好似抓着救命稻草，惨兮兮道：“祖宗，你怎失联？正想去你家堵你呢。”
“你去家可找不着。”余邃笑，“年也回不去几次，什事找？”
柯昊略寒暄几句后试探道：“帮哥们儿个忙行不行？”
余邃抽口烟：“你说。”
柯昊叹口气：“堂弟，最近彻底跟家里闹翻，离家出走不说，学也不上，听说最近在打游戏当主播，叔叔肺要被气炸，家这回头要是出个网红……那可真是光宗耀祖。”
两年前。
余邃将喝剩半杯柠檬茶放在桌上，放松躺在床上。
魔都FS战队基地队长宿舍中静谧无比，午后暖阳正好，房间窗户没关，窗帘被微风吹得轻轻晃动，扫过桌上柠檬茶，桌子另旁床上，余邃渐渐睡着。
床边手机不断嗡嗡作响，响次就往床边滑点，点点，终于滑落到地板上。
余邃微微睁开眼，偏头往床下看眼，翻身继续睡。
“不不不，知道比考清华还难！”柯昊忙赔罪，“是被叔叔嚷
柯昊家是做生意，但家里往前倒十八代都是文化人，正经书香门第，家里古板又保守。余邃忍不住笑下。
不过不想上学离家出走网瘾少年太多，余邃身边朋友大部分都是这样，早就见怪不怪。
柯昊苦愁道：“他正在高三啊，再过俩月就高考，成绩还不错，你说这个时候他真退学……这、这算什事儿呢，而且是因为玩游戏，就是你们那个FOG迷雾之中！天，叔都不敢跟爷爷说，生怕爷爷直接进医院。”
不等余邃说话，柯昊忙道：“别多心！不是说你们这行不好，他要真能混到你这步也愿意，但你们这行真能混出头才几个？而且他也不是真去打职业啊，他是做直播！主播！主播你懂吗？！！！”
“懂。”余邃吐口烟，“偶尔也直播啊，怎？”
个小时后，补足觉余邃起身，弯腰抄起地上手机放回床上。
余邃洗把脸，坐到窗口点根烟，拿起手机看看。
微信里堆着许多条有用没用消息，余邃逐翻过去，将必要信息回复下，有点意外地，余邃看到几条来自柯昊未接语音通话。
柯昊是余邃同学兼发小。
俩人现在联系得虽不多，但感情直不错。余邃给柯昊回拨过去，那边很快接起来，余邃叼着烟慢吞吞道：“刚没看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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