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邃低头看手机,眉头微微皱下。
NSN小组赛出线后,NSN老板底气瞬间足,对着圣剑又是顿劈头盖脸输出,几乎已经在挑衅,问圣剑要不要在八强做个约会,但很奇怪,圣剑这次没反击没回应,宛若没看见般,在半个小时前才姗姗来迟发条意味不明推特,意思是他们想要约会对象也许另有其人,并不是NSN。
配图就更有意思,是半个被砍断天使翅膀。
余邃蹙眉,喃喃,“……年不见,越玩越脏
余邃失笑,别人给他发,他能如何?再说他平时根本不看。
时洛脸色仍不甚好,余邃静静地看着时洛,突然道,“把你队服外套脱。”
时洛时没反应过来,呆呆脱外套。
余邃接过,脱自己递给时洛,将印有evil队服外套穿在自己身上。
幸好时洛队服宽大,余邃穿上也挺合身。
这些社交软件,又想看别人在吵什,这几天都是在手机上搜给他看……”
“外网社交号有人给发表白或者是更……那什私信,他不小心点进去看见。”余邃继续慢慢吃饭,“明白?”
“明白。”周火啧啧,“醋罐子又翻?跟你同进同出,为让欧洲这边人知道你有男朋友?”
时洛横周火眼,周火知趣不再多话,点头,“行,你自己不嫌累就可以,明天你俩去,们在酒店等你们抽签结果。”
吃过晚饭,几人又打四场练习赛,依次复盘后已是当地时间凌晨五点,复盘结束众人各自回房间休息,翌日下午两点余邃和时洛准时出门去场馆。
余邃拉好拉链,靠在椅背上补觉。
时洛愣下,继而嘴角不受控制挑起来。
路上有些堵车,将近个小时两人才抵达场馆,D组前两个BO1已经打完,官方工作人员将两人路带到候场休息室中,休息室不大,不过好在还有个比赛直播屏,两人坐下来看比赛,等待D组全部打完去抽签。
“来之前瓦瓦给发语音,让跟你说,抽签前定要去洗手。”时洛还是困,他不是太有精神看着D组比赛,小声念叨,“咱们是A组号种子,你应该是第个抽签,瓦瓦求你千万不要抽到NSN。”
时洛回想瓦瓦那吊炸天语气还是觉得头皮麻,“他现在是真谁也不怕,跟说,们不内战,他定要跟圣剑在八强碰碰,万赢那今年咱们赛区就有俩战队进四强,如果输,跟圣剑打过个BO5以后他们就有应对圣剑经验,他们战队已经商量好,淘汰也不会回国,留下给咱们做陪练团,死也要把咱们抬到决赛去。”
去场馆路上时洛困睁不开眼,坐在车里倚着余邃不住打瞌睡,余邃看司机眼,仗着司机听不懂中文,十分认真跟时洛打商量,“……实在不放心,要不你给亲俩吻痕圈个地盘?等把送到你就跟着司机回酒店?困死算谁?”
时洛眼睛微微睁开条线,满脸毛躁,“困不死。”
余邃莞尔,“真吃醋?”
“这边儿网红这这野?”时洛实在是不懂,“直接发那种照片,这是想什呢?”
时洛不满看着余邃,“前两年……这样也有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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