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还真是心意要你学戏啊!”沈放听完对方话,半天憋出来这句。
他从小懒散惯,仗着有副好头脑学习从来不上心,加上他父母忙着做生意,并不怎管他,他这些年可以说过得十分随心所欲。所以他很难想象被逼着去学习某样东西会是什感受,他妈要是逼着他拉小提琴他大概能把琴弦都给剪。
“妈以前是专门唱疁剧,上过大舞台,得过大奖,后来……”凌君则顿顿,“后来有,她不得不放弃舞台。她想让代她重新回到舞台上,这是她从小到大对要求,也是与生俱来责任。”
他用“责任”,个对于十几岁少年来说似乎太过沉重词。
“那你喜欢唱戏吗?”沈放直记得那天晚上凌君则跟他妈说他不想唱旦角结果被他妈打巴掌场景,那巴掌又重又狠,而凌母脸上那种疯狂中怒到极致表情让他毛骨悚然。
他将玻璃瓶还给老板,之后阵小跑到凌君则身后,在他肩上轻轻拍掌。
“在这呢!”
凌君则转过头看,只见阳光下沈放笑得眯缝着眼,头发湿漉漉,肌肤是小麦色,整个人都透着股青春活力。他有种天生亲和力,能让你不由自主被他吸引。
这之后很多年,每当他思念沈放时候,就会想起这幅画面。
两个少年结伴慢慢往家方向走,路说说笑笑,将本是枯燥乏味段路走有滋有味。当然,就算是说笑,沈放说也要比凌君则多多,基本都是他声音。
这样,做兄弟就勉为其难等等你。”
沈放朝他们翻个白眼,说:“等人。”
胡嘉乐先回过味儿来:“那姓凌小子?”
沈放点头。
钟憶啧啧两声,拦住胡嘉乐肩膀装模作样假嚎:“老胡啊,沈放这是有新人忘旧人啊!以后就咱俩相依为命。”
面对这个问题,凌君则表现出种超出年龄成熟:“这个世界有多少人能做自己
“对,刚看到上次那个丫头片子,她后来有没有找过你麻烦?”沈放忽然问。
“哪个?”
沈放脸“你怎能忘呢”表情:“嘴特臭那个!”
凌君则马上想起来,“哦”声,满不在乎地说:“杨茜茜啊,她就是嘴贱,其它也不敢做什。”
见沈放仍然愁眉不展,凌君则笑道:“都习惯,之前妈还没陪读呢,就住校,结果常常和同学打架,为这老师没少给妈打电话。后来妈实在不放心,就跑到疁城来,觉得能更好监督学戏。他们现在不太敢惹,怕惹急揍他们。不过也不太敢揍他们,怕被妈知道她教训。”
胡嘉乐嫌弃地推开他:“谁跟你相依为命,你问过答不答应吗?身肥肉夏天也太腻,冬天大概能考虑考虑跟你依下。”
他这回答对钟憶简直是,bao击,小胖子捂着胸口直说自己识人不清心好痛。
番嬉笑过后,两人准备走,胡嘉乐临走前不忘嘱咐弟弟:“那行,们先走,你自己当心。”
“知道。”沈放笑着冲他们摆摆手。
等人都走,他看下时间还早,觉得嘴有些渴,就到旁边小卖部里买瓶雪碧。大概十来分钟,雪碧刚喝完,凌君则就从学校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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