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郊区,两人个多小时后才赶到凌娅所在疗养院,工作人员看到凌君则就迎上去把凌娅自残经过告诉他。
“她趁们不注意用吃饭铁勺割开自己手腕,好在伤口不深,已经做好缝合。”
凌君则步履匆匆往病房里走去,在门口时候又猛地刹车顿住脚步,神情有些哀伤地盯着门内。
沈放过去看,也愣住。
他已经许多年没见凌娅,记忆中凌娅是个很漂亮女人,但是现在……凌娅身上披着白色被单,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而憔悴,手臂不时做甩袖动作,嘴里念念叨叨,似乎幻想着自己还在唱疁剧。
两人刚准备回身往屋里走,忽见谷裳急匆匆冲出来。
“师兄,不好……”见到凌君则身旁站着沈放她又有些欲言又止。
凌君则当然不会将沈放当成外人,对她道:“出什事你说吧,没关系。”
谷裳这才继续:“刚刚疗养院来电话,说阿姨今天发病把手弄伤,让你去看看。”
凌君则闻言脸色骤变,沈放虽然还没搞清楚情况,但看他神情如此,就马上说自己开车送他去。
那边走过去:“过来找君则商量些事,你们还没好呢?”
其实就是找对方吃饭来,他们最近总是用各种工作做借口来约会。
胡嘉乐收相机,看下拍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
“你来挺巧,刚好。”他转头对薛敏介绍道,“这是发小,们三个小时候住得近,起长大。”
薛敏与沈放握握手,几人又聊两句,可能之后还有事,薛敏婉拒沈放要请大家吃饭提议,和胡嘉乐起起身告辞。
“妈?”凌君则放轻脚步进到房里,在离她米远地方停下。
凌娅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她做个十分优美左手高抬、右手低指动作,裸露出左手手腕上有截醒目绷带,隐隐透出抹血色。
沈放离得近,才能听到她点唱词:“海天悠、问冰蟾何处涌……人去难逢……心坎里别是般疼痛……”唱得别有番凄清幽怨味道。
“妈!
路上时候他也没多问,凌君则自己就告诉他。
“妈这几年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只好把她送到疗养院治疗,但她有时候发起病来还是会伤害自己和她周围人。”他看起来异常疲惫,“上次去看她,还被她用东西打出来。”
原来是这样。
沈放趁红灯时将右手伸过去与他十指相扣,牢牢握在掌心,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安慰与支持。
这些年他定撑得很辛苦。沈放甚至有些埋怨自己,为什没有早几年回国,为什没有早些找到对方。
“们是月刊,杂志大概下个月中旬就能面世,到时候会送几本样刊给到你们。”薛敏说着从包里取出张名片给凌君则,“这是名片,凌先生以后有需要帮忙地方随时可以找。预祝贵社首演成功。”
“谢谢。”凌君则双手接过,将他们送出门。
沈放见人走远,身子歪靠在他身上:“人家对你印象很好啊,还让你有需要就去找她。”
凌君则闻言将那张名片夹在指间送到他面前:“那你帮收着,有需要就去找你,你去替找人家。”
沈放笑笑,手指抽,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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