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啊……好痒!”粗粝石砖摩擦着他肌肤,使他疼痛难忍,惨叫声更大,“好痛……救命……啊啊……将军救……求求你……救救……”
在这样极痛极痒之下,莲艾很快汗湿衣衫,整个人就跟从水里捞上来样。
“还敢逃吗?”步年欣赏着他丑态,从头到尾神色谈谈,连眉毛都没动下。
莲艾紧紧抓住他衣摆,紧到衣料都给他攥出褶子。他趴在地上哭得狼狈,恐惧,痛痒,还有些生而为玩物苦闷,叫他时泪水不断,停不下来。
“不敢,再也不敢……以后就是将军……将军狗……”他真想用刀划开皮肤,好好挠挠那发痒骨头,将那股痒意压下去。可就连衣料碰触都这痛,要是用刀划破皮肤,那会痛成什样,他简直不敢想。
步年只手撑着下巴,嘴角勾起讥诮弧度,问他:“好吃吗?”
莲艾被噎得不行,眼角泛着水光,满头都是冷汗,还要表现出副感恩戴德模样。
“好吃!”
步年看着挺高兴:“喜欢就好。”
莲艾为讨好他,也跟着起傻笑,明明怕得要死,眉毛都皱到块儿,脸上却还要挂上难看至极笑来。
莲艾逃不,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如果他此时真转身就逃,恐怕就连最后丝活路也没。
他忍着心中害怕,手脚并用跪爬向步年,直爬到他脚边,才像只乖巧小奶狗般停下。
“将军……将军饶命!将军知道错……您饶这次吧……再也不敢逃……”莲艾颤抖地扯住步年片衣摆,知道这时候狡辩是没用,步年既然能那快就锁定他们将他们抓回来,恐怕早就知晓他们计划。
他就像只热衷于逗鼠猫,切挣扎在他眼前只是徒劳。
“想要原谅你,也不是不行。”他说着从果盘里取出颗龙眼大小黑色药丸,与剥好龙眼肉同递到莲艾面前,“选吧。”
“狗就要乖。”步年突然俯身掐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
步年给当然不是什仙丹灵药,如莲艾所言,这确是颗毒药。步年说原谅也不是不行,想也知道不是无条件原谅意思,只有让他满意,气消,莲艾才能有命活。
莲艾身体开始发痒,那种痒不似般蚊虫叮咬,而是种骨子里透出来麻痒,他忍不住去抓挠,却发出声痛呼,那痒竟是在手指碰到肌肤瞬间化作道剧痛。
不抓就痒,抓又痛,真是叫人生不如死。
莲艾很快撑不住,在地上来回翻滚,眼泪混着汗水糊满脸,嘴里哀嚎不断。
莲艾死死盯住他手心上两样事物,片刻后抬头看向他:“将军……”那双眼眸深不见底,比古井还要难测,比幽潭还要漆黑。
莲艾以为这晚最好结局是活,最糟糕是死,但他忘步年有万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
他没有选,无论是药丸还是龙眼,他都把夺过塞进嘴里。
“将军给,就算是毒药……莲艾也吃!”他含糊说着,嘴里胡乱嚼两下就将东西咽下肚。
苦涩药味混着龙眼清甜,形成种古怪味道,有些恶心。可莲艾这时也顾不得反胃,是死是活在此举,这把要是赌输,他今后也不用再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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