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艾摔在软垫上,倒不是很疼,只是刚要撑起身,只黑靴便踩在他手上,叫他动弹不得。
“你可知道绵绵是什意思?”
莲艾姿势古怪地仰视着面无表情步年,怕极他个不顺心就要将自己手骨踩碎。
“是将军赐给奴毒药……”他用词谨慎。
步年将手中染血帕子丢进车内香炉之中,不会儿便同里面香料同燃烧起来,使整个车室渐渐萦绕起股刺鼻气味。
此时周围都静下来,莲艾回忆着方才发生种种,特别是步年看着自己那阴冷目光,时心里发憷,不知道对方会怎处置他。
此时,马车颠簸下,紧随而来是步年又阵闷咳。
莲艾偷偷去看他,见他剑眉微蹙,紧抿唇角竟又是淌下缕鲜血,忍不住惊呼:“将军,您……”
步年个眼刀过去,莲艾抖抖,赶忙闭上嘴,从怀里掏出条干净帕子垂眼递上去。
步年接过帕子按按唇角:“你为何与那左家小子在起?谁让你跟他走?”
莲艾随着步年等人下山,待离那些江湖人远,就听前边个亲兵低声对步年道:“将军,可要派人去通知函谷关驻兵将领前来?”
步年只手按在胸前,闻言狠狠瞪向对方,没颜色双唇吐出冰冷话语:“他们蠢你也蠢不成?关守军是随随便便就能调遣吗?不过是在诈他们罢!”
那亲兵立时垂下头退到边,不敢再多言。
许是牵动伤处,步年闷闷咳嗽起来,身形都跟着晃晃,莲艾见忙上前搀扶。
“将军!”
“绵绵不是毒,是蛊。”步年俯低身子,直视莲艾充斥恐惧双眸,缓缓道,“雌虫在骨,雄虫在肉,平日蛰伏休眠,每当月圆之夜,两者便会苏醒,在你身体里钻动,拼命想要见面交媾,有此情绵绵之意。”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完他席话,莲艾竟觉得身体又痒起来,浑身毛骨悚然。
步年又道:“这是种十分阴毒蛊虫,重金购于南苗,本是想用在嘴硬罪囚身上,想不到让你尝鲜。此蛊唯有用鲜血做
莲艾知道他这是要找自己算账,忙跪到他身前,抱着他腿道:“不是奴要跟他走,是他强将掳来!将军明鉴啊!”
步年掐住他下巴抬起来:“你还敢狡辩?看你是长不记性,不如干脆挖掉你眼,割掉你舌头,砍掉你四肢,将你做成人彘如何?”
莲艾只觉得掐着自己那手冰冷透骨,有股寒气顺着肌肤接触落到他身上,叫他止不住地打个寒颤。
“不要……不要,将军!”他双眼含泪,手指无措地扒拉着步年手腕,以种近乎乞怜姿态呜咽地恳求对方。
“不要?”步年似觉好笑,还勾勾唇角,“现在竟然连你都可以对说‘不要’。”说罢他手上用力,将莲艾惯到旁。
步年眼尾斜斜睨他眼,喘息道:“你倒有眼色。”
莲艾不敢胡乱作答,怕他说得是反话,只做副低眉顺眼模样。
行人行到山下,就见山脚下停辆奢华庞大马车,车旁立着十余位黑甲兵士。
莲艾看到那车上插着“步”字旗帜,知道这正是将军马车,便将人扶过去。
两人上车,马车没会儿就缓缓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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