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艾闻言睁开双眼,忍着恐惧与反感挤出个笑来道:“只要,只要道长不杀,要做道长炉鼎又如何?”
他凌乱地披着上衣,露出半边香肩与胸膛,其上红痕遍布,茱萸般乳粒挺立着,更增香艳。最最妙是那胸口把平安锁,素净银,纯粹红,衬着底下斑驳肌肤,使他整个人都散发出股惊人凌虐之美。
老道嘻嘻笑笑,眼中透出*邪意味:“待炼完丹药,先服粒叫你试试什是真正欲仙欲死。”
莲艾小心问他:“要多久才能炼成?”
“两个时辰吧。”冀元道人站起身就要去开炼丹炉盖子。
“出其不意方可击必杀,你只有次机会。外表是你最好伪装,你表现越弱,你箭才越有力。”
莲艾闭上眼,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脑海里回忆着步年教导他袖箭用法,以及那数十个夜晚对于弓弩练习。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杀人,但如今他与将军两人皆受制于人,如果只有杀人才能活下去,那他就杀。
冀元道人枯瘦手指伸进他体内,毫不温柔地抠挖着里面精元。
莲艾手指点点攥紧,尝试着积聚力量,过程很慢,却不是没有效果。
开牢笼,脚将趴在莲艾身上步年踹得翻到旁,随即对着满身狼藉莲艾又是阵怪笑。
“你倒是天生炉鼎,真是不错。”他将双手插进莲艾腋下,将他倒拖出牢笼。
莲艾也是全身无力,只能任他拖拽。
“你要……做什?”他暗暗动动手指,发现勉强能动。
冀元道人将他拖到炼丹炉下:“自然是取精。”说罢从怀里摸出支大口瓷瓶,就要去掰莲艾双腿……
莲艾试着抬抬胳膊,脑海里搜肠刮肚想着怎样才能更好击杀对方办法。
他不是死士,不会武功,从前连只鸡都没杀过,切对他来说都是未知。
对步年也是。
他能感觉到对方直在看他,视线从未从他身上移开,可他不敢回看过去,怕自己在冀
“真是不少啊……”冀元手冰冷而粗糙,就像截干枯树枝。他并不关心莲艾会不会疼,也不关心指甲会不会伤到对方,动作生猛粗,bao,根本没有将手下肉体当人看。
莲艾之于他就像个容器,个真正道具,他对步年尚有三分另眼相看,对于莲艾态度却要轻慢许多。
莲艾身子不住颤抖,身后那处疼痛难忍,每次冀元道人两根手指进出,都像是刮肉剜骨般。
终于,对方放下他腿,满意地摇晃瓷瓶,似乎收获颇丰。而此时莲艾已是浑身湿透,像从水里走出,汗湿发黏在颊边,更显他虚弱苍白。
“你是个天生名器,步将军真是艳福不浅。”冀元枯冷双手并没有离开莲艾身体,而是顺着腿根游移,像条粘腻毒蛇,路爬过膝盖、小腿,以及足间,“要不是急着炼丹,倒也想尝尝你滋味。”
步年趴在铁笼内,脸正是朝着两人方向,他睁着双寒冰样眼眸,错不错盯在莲艾脸上。
莲艾也看到他,想起方才对方趴在自己身上时耳语那句话。
“杀他。”
步年再次嘴唇开合,无声说出这三个字。
莲艾手腕上有支袖箭,小巧而隐蔽,从外根本看不出,是步年临行前让他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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