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他直起腰,用拇指与食指轻轻碾动那处,身下动作不停。
莲艾像是无法再忍耐更多愉悦,双手含糊地抓着身下被褥,连同墨色发起钻进手心。无论是手背还是脖颈,都因为他紧绷力道而显出
莲艾攥紧单薄衣襟,身子抖得厉害,声音却没有丝不定:“愿意。”
步年仍是看着他,浑身已经湿透。
莲艾以为他没听清,又大声说次:“愿意!”
最后个字话音尚未落地,步年便施展轻功个轻跃掠到莲艾面前。
明明被雨水淋通透,他手臂却依旧火热,拦住莲艾腰肢将他打横抱起,大步就往屋里走去。
他渐渐也觉得这就是自己宿命,从没有人让他选,因为没人拿他当人看。
现在,步年竟然让他选?
莲艾怔怔盯着对方,像是失去言语能力。
步年攥着他手腕,逐渐加大力气,却在与他对视片刻后骤然放开他,转身头也不回往屋外走去。他走得很急,似乎怕再多停留瞬,就要做出食言事来。
房门大开,,bao雨倾盆。
步年就那样不声不响站着,像尊雕塑般。莲艾掀开帐子下地,怯怯走近几步:“将军?”
步年动动眼珠,看向他,嗓音异常沙哑道:“中芙蕖催情药。”
莲艾眼睛下睁大,上前抓住他手腕上下查看,见他衣着完好,有些放心,又有些不忿。
“她,她怎能如此?”
步年个反手攥住他手腕,将他拉到身前:“之前两次没有给你选择机会,这次让你选,你若愿意,就留下,不愿意,就走。”
屋外雷声隆隆,屋里娇喘连连。
那芙蕖第回做这样事,药不敢下多,步年又只喝杯酒,其实催情效果远没有冀元道人那回恐怖。步年理智尚存,也就要比之前两次多些温存。
他埋首在莲艾胸前,叼住他那嫣红挺立乳珠吮吸着,不时用牙齿轻咬,下身缓慢而有力地挺动着,每回抽出都叫穴肉不住收缩,插入又让莲艾浑身轻颤。
莲艾长发铺散在床上,身上肌肤都因为不断攀升春情显出粉色。他咬着唇,双腿夹紧步年腰,脚踝在他身后难耐地勾在起,就像两条白玉做蛇。
步年玩弄着他乳珠,突然发现那上面竟有两个小洞,像是被长针刺穿过。
莲艾视线随着步年进到雨里,突然,道惊雷自浓厚云层中炸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震得他走丢魂灵都像是瞬间归窍。
他几步奔到廊下,也不管会不会被如注,bao雨打湿衣衫。他看到步年走进雨里,马上就要消失在眼前。
“将军!”雨声太大,他只好使尽全力朝步年背影喊叫。
所幸步年耳力过人,在院门下坎坎停住脚步。
他回过身,隔着雨幕与莲艾遥遥相望。
他忍得眼角都红,呼出气都带着灼人温度。
莲艾仰着脸看他,起先没懂对方让自己选什,后知后觉才回过味来。
“将军让……选?”莲艾有些不可思议。
他生少有能选择时候,大到生死之权,小到衣着打扮,每样都抓在别人手中。他只有听话份儿,没有选择权利。
从小到大,妈妈总教他要温驯,要听话,要对客人百依百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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