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抿唇想片刻,道:“要不让芙蕖去华麓寺代发修行两年?”
康定郡王听到这话腿都软,华麓寺身在西北苦寒之地,那是罪臣亲眷发配寺院啊,他女儿堂堂郡主之身,金枝玉叶,哪里能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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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郡主骄纵妄为,竟在其父寿宴上对大将军步年用药。这事如同冬日里寒风,不胫而走,转瞬吹遍京城角角落落。
个未出阁姑娘家,想用这样下三滥方法得到个男人,太荒唐,也太愚蠢。
这件事时成京城里人们茶余饭后谈论话题,都说芙蕖郡主以后恐怕是难嫁。
虽说步年并未被芙蕖得手,但怎说他也是朝重臣,平白遭受这样事情,皇帝作为皇族之长,总要替他做主。于是他叫步年和康定郡王,打算起在御书房商谈商谈。太后知道此事,说自己是芙蕖长辈,也想要旁听。
薄薄皮肤下,清晰骨相。
“啊……将军……”他眼里像是含着水汽般,湿漉漉地看向步年,“是……是饰孔……啊呃……”
他细长而白净阳物翘在腹前,柱头溢出晶莹粘液,下腹黑色毛发更是因为抽插间带出穴内液体而变得湿漉片。
步年看过他另边乳珠,发现也是般无二,有两个小孔。想象下这人胸前戴上精致乳环,披着薄纱若隐若现模样,步年眼眸黯沉,手中力量不自觉加大。
“……啊嗯!”莲艾因着刺激挺挺腰,弯出美丽弧形,胯部激烈地震颤几下,双长腿更是要将步年腰绞断般。
天子向是怕自己这个母亲,没做挣扎就同意。
康定郡王进书房整个人就扑到皇帝脚下哭诉,说自己教女无方,致使幼女犯大错,愿意接受陛下惩罚。
天子见他如此很是不忍,忙让太监将他扶起来。
“芙蕖是朕妹妹,朕也是心疼她。”他看向步年,见他脸冷漠不为所动,语气又是转,“然而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芙蕖这样不成体统,朕还是要重罚。”
康定郡王闻言又要胯下脸,步年抱拳微微躬身:“陛下英明。”
步年知道他是去,却没见他泄精,揉着他腰胯到臀这段肌肤道:“你不泄精也能爽?”
莲艾见他不摸自己乳首,便自己伸手去摸,喉间轻吟着道:“能……”
步年阳物只在他方才登顶时才停停,等他平复呼吸,就又开始在他体内缓慢而有力进出起来。
分明只算是清秀五官,却因着莲艾放荡身姿,动情呻吟,以及那墨黑发,白皙肌肤,无端端艳色逼人起来。就连他身上伤痕,都像是能催动人情欲。
步年在这份艳色下柱身陡然又胀大几分,莲艾仿佛受不住般,轻声抽泣着要去推他。“好涨……啊……不要……”他纤细指尖无力地划过步年腰腹,落到两人结合地方,竟抚摸起步年露在外面那截阳物。步年呼吸滞,抓住他乱动手按在身侧,掐住他腰,忽地猛力肏干起来。莲艾身体被他撞得在被褥上颠颠,双眉紧紧蹙在起,似是痛苦至极,又像是快乐至极。就这样抽插几十下,步年终是在他紧致穴肉压迫下泄出阳精。那精水打在敏感地肉壁上,莲艾尖叫声,身下阳物也跟着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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