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从额头抚摸而下,轻触自己唇,喉结,锁骨,以及胸口那条纤细链子,像在巡礼件完美精妙瓷器,最后落到铜镜旁方形漆盒上。
打开盒盖,股若有似无花香逐渐飘散开来,莲艾手指沾上些,乳白膏体便犹如牛脂,遇热则化。
他将膏脂
左翎雪同他说会丑时动手,因为那是人睡得最沉时候,在此之前他有很多时间做准备。
他这两天起得早,为养足精神,他和衣躺到床上打算休息会儿,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
大概就这干熬几个时辰,突然客栈楼下有响动,他倏地睁眼,下子坐起身,脸上是完全清醒。
他听到几人上楼声响,过会儿,又听到步年声音。
“饭菜和热水起送到房里来。”
白术拎着祭品到墓前,见到莲艾摆好那些东西,愣愣,回头冲步年道:“将军,这些东西怎办?”
他胸前挂着块小巧精致平安锁,红宝石流苏坠在下面,摇曳生姿。
莲艾刚别开眼,就听步年冷着声音道:“扔。”
这下他更待不下去,转身就往山下走,步伐显得凌乱而匆忙。
白术刚要将莲艾盘橘子扔掉,忽地手腕便叫步年把抓住。
又有些荒唐地瞪着对方:“你在这里做什?”
莲艾拍拍手站起来,让到边,双手背到身后,紧紧绞在起。
“祭拜老将军和将军夫人。”
步年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也危险起来:“以什身份?”
莲艾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什意思。
隔壁房门被推开,须臾又阖上。
炷香后,门外传来饭菜香味,又炷香,小二送来洗澡水。
步年沐浴同时,与他墙之隔莲艾也在沐浴。只是他洗得更仔细,洗得更干净,里里外外都洗过遍。
洗完澡,他从已经变温水中站起身,水珠滑落,路向下,从脖子到锁骨再到胸口,最终落到两颗粉色乳首上。还要往下,却只能凝在金色乳环上,摇摇欲坠,或是顺着金环之间细链,两端聚首,最终归入浴桶,化作朵小小涟漪。
他跨出浴桶,赤身裸体走到铜镜前,对着镜子摸摸额头上伤疤,然后从台子上拿起条与胸口同款,只不过中间多粒水滴形血玉金质眉间坠系在额上。
“将军?”他吓跳,整个人静止下来。
步年看眼纤尘不染墓碑,以及寸草不生坟包,知道这些都是莲艾做,心情更复杂几分。
“改主意,留着吧。”最后他说。
莲艾下山便回小镇上客栈,这里不比京城,镇上就家客栈,客栈里只有两间上房。莲艾知道步年每次到却灵山,都要在山脚下住晚再走,便提前过来先占间上房。
如无意外,步年今晚会住在他隔壁。
他最初身份,是步老将军男宠,后来又稀里糊涂成步年男宠,现在谁男宠也不是,却也更没资格来祭拜。
他抿抿唇道:“个仰慕老将军身前威名普通大祁子民。”
步年冷嗤声:“好个仰慕爹身前威名,他泉下有知定然十分高兴,也不枉你做过他几天男宠。”
莲艾闻言脸色白,身后双手绞得更紧。
见他不反驳,步年脸色更难看,干脆移开视线不去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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