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艾觉得身体好冷,不光是夜晚气温降低冷,还有失血带来冷。他无意识地慢慢蜷缩起身子,仍是不能抵御那股由内而外寒冷。
忽然,只温热,甚至带着点灼人温度大掌抚上他脸颊。他感到没来由安心,蹭蹭,眷恋地依偎上去,想要留住这份来之不易温暖。
他睁开眼,适应会儿黑暗,当看到眼前站着人果然如自己所想时,他冲黑暗中步年露出抹毫无伤痛微笑。
“将军……”
步年从以前就觉得他这样笑十分刺眼,仿佛无论遭受怎样痛苦折磨,他心仍旧纯净不参任何杂质。和自己完全不同。
“怎晕。”甘焉皱着眉,收回满是鲜血手掌。
左翎雪对他做法心中有些微词,似乎是觉得有些太过,但视线扫到莲艾脸,又恢复成那副冷若冰霜模样。
“来人,将他抬回去。”她摆摆手,让人将莲艾丢回客栈。
莲艾醒来时,身上黏黏糊糊全是冷汗,非常不舒服。他趴在床上,周围很安静,只能听到自己轻浅呼吸声。
他怔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到客栈。
时,便有个不能为外人道隐秘。在床上时,他总爱折磨床伴,将人弄得遍体鳞伤、惨叫连连,他才会觉得满足,不然纵使发泄,也总像是憋着什,久就十分浮躁。
过去他怕旁人拿住这点做文章,行事总是非常小心,不敢玩得太过。娶左翎雪后,他们关系与其说夫妻,更像是主公与谋士合作关系,对方也不是能让他尽情蹂躏对象,故而他已经许久没发泄心中,bao虐之欲。
世人都当他彬彬有礼,是皇族楷模,没人知道他内心关着怎样头野兽。
“你知错吗?”甘焉呼吸隐隐急促起来,眼里闪过兽性,内心可说兴奋至极。
莲艾意识已经模糊,记忆也发生错乱,他仿佛回到过去,回到当年被步年中蛊时候。
现在再看他笑,步年依旧觉得刺眼,不光刺眼,连心也隐隐刺痛。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凡不受自己掌控感觉,他都不喜欢。
“你为什还能笑得出来?”他低声说着,音量轻到根本不能让意识昏沉莲艾听到。
他往回想要抽回手,莲艾脸上闪现着急神色,还想伸手去拽,似乎极其不愿让他离开。
步年只好安抚他,抓住他手捏捏道:“不
浑身骨头肌肉都像是酥,酸软不堪,撑起身子时还因为下没撑住差点摔回去。
他就像个大病初愈人,虚弱无力,动胳膊上伤口就又流出血来。
口好渴,可是没力气,动不……
莲艾趴回床上,疲倦地半阖着眼,迷迷糊糊竟又要昏睡过去。
透过菱格窗门照射进来光,逐渐转暗,屋里没有点灯,也变得片漆黑起来。
“奴知错……啊……奴真知错!”
甘焉在他转换自称时,眼瞳微收缩,欲望更炽,他迫不及待想要听到对方更多惨叫,让他流更多眼泪。
他把抓住莲艾手上手臂,按在他伤口上。
莲艾猛地睁大双眼,瞳孔都涣散,因为无法承受疼痛,整个人僵直着,嘴微微开启,喉咙里发出咯咯声,已没有力气发出更多叫喊。
他晕过去,倒在甘焉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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