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亲，很脏！”他说这话时，并不是在自怨自艾，而是真情实意
反感，不想步年间接碰触到甘焉那个东西，哪怕他已经洗很干净。
步年顿
顿，却没有直起身，下
刻，他就像与莲艾叫板般，握在他脸侧，不容拒绝地吻上去。
只有和步年在起，莲艾才能暂时忘记甘焉，忘记那些不
莲艾心中百感交集，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眼前阵朦胧，似乎要涌出泪来，怕对方发现，也管不许多，头扑进步年怀里。
步年身子僵，已被他紧紧抱住。
“将军……”莲艾反复呢喃着这两个字，似乎只是吐出它们，便觉得安心。
他遍遍叫着步年，仿佛受委屈孩子，又像乞怜小兽。
下瞬，温热，带着腥味浓稠液体喷洒在他额头、眼帘、以及唇上。
莲艾坐着王府马车回住处，虽然已经清洗过，但他回到院落第件事还是扑到水缸边，用冰冷井水往头上浇，以洗去那恶心触感。
水流路流淌，浸湿他衣衫，他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却仍没有停止这种几近自残行为。
直到肌肤变得麻木，他才脱力般双手撑在水缸左右，任水滴从下巴滴落，随后静止下来。
明明过去这种事遇到很多，却从未有次让他觉得如此难以忍受。果然，被人娇宠太过，尝到做“人”甜头，便再也无法回到“玩物”状态。
…
问王妃要点东西，想来你应该会喜欢。”
他将瓷瓶打开，往香炉里滴两滴里面鲜红液体，不时，莲艾便如他所愿地剧烈颤抖起来。
“唔……”莲艾紧紧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喉咙里发出压抑地呻吟，头磕在地上，极力忍耐着。
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求饶，但不经意间泄出两声呜咽，还有那抠在地上逐渐留下浅白指甲印记双手，无不让甘焉感到欲望高涨。
他舔舔干燥唇，手撩开下摆，伸进自己亵裤中。
步年抚摸着他湿漉漉头发，任他叫着、抱着，给予无声安抚。
“将军……”莲艾数不清自己叫多少遍，等叫够，他攥着步年衣襟，抬头看向对方，心头惴惴道，“你今晚，能不能别走？”
他意图太明显，邀请姿态也很直白。
步年望着他期待又不安双眸，拇指揉搓他飞红眼尾，言不发地缓缓低下头。
莲艾却在他即将碰触到自己双唇时偏下脸，情绪明显激动起来。
他第次清楚认识到，身而为人，拥有尊严，能够选择自己人生，是如此美妙件事。
“你在做什
？”
莲艾惊，刚睁开眼，肩上便被披上件宽大兽皮披风，传来丝丝缕缕温暖体温。
他按着披风转过身，就见步年站在他身后，拧眉看着他。
“大冬天浇冷水，你疯吗？”
莲艾被折磨意志昏沉，最后甘焉扯着他头发迫他抬起头时，他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再这样下去恐怕身心都要奔溃。
“说！”甘焉下体丑陋地怒胀着，对着莲艾脸，“奴知错！快说！”
他手快速撸动着，双眼大睁，呼吸急促，显然已到最后关头。
莲艾眼里毫无光彩，仿佛失神智，像尊玩偶般，乖巧又听话。
“奴……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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