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步年根本不给他开口机会,声怒喝将他声音完全压下。
莲艾见他额角青筋,bao起,完全是副怒不可遏样子,心里不好受,胃就更疼。
步年虽然吼莲艾,但到底手上力道是轻下来,左翎雪发出急促几下深呼吸,只觉得耳朵嗡嗡,都有些听不清声音。
但她眼睛还能用,能看到步年双唇开合,似乎在追问她解药事情。
“没有解药,也不知道解药是哪个。”她虚弱地笑笑,透着些幸灾乐祸,见步年手上力道又要加重趋势,她压低嗓音道,“你要想继续完成你大业,便要懂得取舍。”
步年背着手,表情半点不动,半晌才道:“你既已决定投案,为何还要送信给莲艾,让他去见你?”
莲艾听到自己名字,抬头看向他们,而左翎雪正好也看向他。两人四目相接,莲艾不知道对方从他眼里看到什,他只在她眼里看到片复杂难言。
左翎雪道:“想看看,他是不是真会傻到为你试药。”
步年就像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般,朝边偏偏头。
他眉峰紧紧蹙起,声音透着忍耐与压抑:“什试药?”
释:“将军,……”话才出口,便被个巴掌打断。
步年冷声道:“这巴掌,是罚你自作主张。”
莲艾捂着被打那半边脸,其实并不如何疼,只是有些懵。
莲艾垂下眼,没有再做解释,确也是他自作主张,步年并没有罚错。他视线盯着地上,就见步年换个方向,朝左翎雪那边走去。
原本包围住左翎雪侍卫自觉让出个缺口给他通过,步年在距离左翎雪三步远地方停下。
年多前,她没试出来莲艾是真金还是废铁,如今却叫她试个彻彻底底。
步年哪里会为块废
“他服下给他焚天,现在和你样,不,比你还要糟糕点,他再不快点吃解药,恐怕撑不过今晚。”
莲艾连忙将视线移向步年,步年在静止瞬后,似乎终于理解左翎雪这句话意思,眉头先是慢慢舒展开,然后便像是疾射而出箭,伸手猛地把扼住左翎雪脖子,逼近到她面前。
“解药呢?”他声音沉到极致,每个字都仿佛自齿间逼出。
左翎雪被他掐着,呼吸都不畅,更不要说回答他问题。然而她却并不挣扎,似乎已经完完全全放弃抵抗,从她进将军府,或者说从她走进京城地界那刻起,她就不再将自己生死放在心上。
莲艾看到左翎雪面色已经从苍白变到猪肝色,再掐下去说不定就要把人掐死,忍不住开口劝阻道:“将军……”
“你还想耍什花招?”
左翎雪手轻抚小腹,苦笑道:“还能耍什花招?步年,愿意用自己和甘焉孩子来与你作交换,求你放过左家其他人。”
步年闻言挑挑眉,恍然道:“你怀孕。”
回忆天浮寺战,左翎雪那会儿会突然不支,原来并非受什隐伤,而是动胎气。
“是,怀孕。”左翎雪闭闭眼,“爹已经死,甘焉又被你们软禁,加上现在也投案,那些残余叛党成不大气候。放过左家其他人吧,弟弟根本没有参与谋逆,他是个好孩子,不曾想过伤害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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