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书烟也不再同他多啰嗦,伸手在那空无物青铜盆里摸索下,又打盆水倒进去——白初敛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要不是多年好友,在徐书烟往用洗脚盆往青铜盆里倒水时候,他大概就把他当江湖老骗子就地枪毙。
然而当那盆水被倒入青铜盆,神奇事还是发生——青铜盆中水波荡漾,不会儿居然开始像是沸腾般冒气白色烟雾缭绕……那白雾之中似乎还带着犹如星辰般闪闪发光颗粒,像是有
这般神神叨叨,白初敛却仿佛控制不住般忍不住想要弯腰去看那盆子里内容。这时却被旁边伸出只手拦住,他挑眉看向徐书烟,似催促又似急躁。
徐书烟却笑得轻松:“这玩意真能看见人前世——当年点龙笔后人从狐狸精手上抢回来,听说就因为不小心伸头看眼,他还和当时情人闹不小矛盾,引得天地共振,差点生灵涂炭……后来从前世记忆里出来之后,他情人恼羞成怒,第时间就想砸这宝贝。”
白初敛看着徐书烟,脸上表情显然是把他说话当故事听。
徐书烟收笑容,摸摸鼻尖讪讪道:“介绍下来历,要不是点龙笔后人见自己情人太霸道,什玩意都想砸,这宝贝也到不墨子线后人手上,得以保存至今。”
白初敛显然不关心这个,这会儿明知道眼皮子底下这东西是价值连城古物,够他手底下兵发军饷吃个十年都饿不死,他却懒得多纠结秒——
站冲眨眼小姑娘不比你少。”
“……”仿佛是见惯这人自满意状态,白初敛停顿下,不欲与他计较,“过阵子江南有个派系司令会来古盐城,听说那人留洋归来,见多识广,说不定有法子能——”
这会儿,徐书烟已经打开柜子上暗门,呛鼻子灰,正金鸡独立状废九牛二虎之力试图将个巨大铜盆从后面拖出来……本就被灰尘呛得不爽,听见白初敛声音,他干脆撒手回身:“你这是听见你儿子能活命来味道开始操心起别人家事是吧?”
语气挺不客气。
白初敛微微蹙眉,倒是习惯他这臭毛病般:“别好心当做驴肝肺。”
他自有比钱更宝贵东西。
“怎玩?”白初敛嗓子微微低沉嘶哑。
“想好?”徐书烟问。
“别浪费时间,儿子尸体都长毛。”白大帅不耐烦。
徐书烟:“……”
“就这样,挺好。”徐书烟撇眼好友眉眼,见他不再是半只脚跟着踏进阎王殿模样,稍稍放下心来,便也硬心肠指挥他,“还愣着做什?把盆子搬出来啊!你真忍心个跛子……”
“没见过你这神气跛子。”
白初敛轻描淡写地把徐书烟话强塞回去,却还是动身上前,将那个被徐书烟拖拽到半铜盆轻而易举地端起来,放在两人之间地面上。
那是口更像是“鼎”口青铜大盆。
器具像是有些年代,却因为被细心保存所以得以完整地保留所有精致细节——只待徐书烟弯腰漫不经心似吹下上面落灰,白初敛便看见那青铜盆上描绘着浮雕……大约是十八层地狱内容,而在青铜盆正面,用古字体书写八字:前世缘孽,不如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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