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时候疼也不说，为师不知道给你浪费
多少丹药，想给你养养身子……你
个看不住就爬起来跑去练剑，炉丹药给你糟蹋还是像个猴子。”
白毅现在可不愿意被笑话说像猴子，搭在白初敛腰上
手臂紧紧——倒是有力，甚至将白初敛往自己这边揽去，无声证明自己现在身强体壮。
白毅吸吸鼻子，满鼻尖都是白初敛味道，良久才好脾气道：“师父，你别像个老头子般念叨。”
白初敛“哦”声：“老头子手能比女人还软
？”
白毅：“……”
先说好为师不接受。
白初敛正天马行空胡思乱想，这时候又听见耳边，白毅带着丝丝睡意问：“师兄呢？”
“早打发走。”白初敛顺嘴答道。
答完便听见白毅心满意足笑，连带着他胸腔震动，白初敛跟他挨得近也感觉到。
白初敛耳朵有点热：“你睡不睡？”
白初敛站在原地摇摇头，盯着自家小徒弟脸上那放松笑容，普度众生之病再次犯病，心想，算。
熄蜡烛，屋内陷入黑暗。
白初敛窸窸窣窣跟着爬上榻子，恍惚想起这是他这多年头遭同别人同床共枕，也不知道会不会不习——
白初敛忧虑被旁边横空架过来放在他腰上手臂强行打断。
白初敛：“……”
八师叔好不容易松口让你白得把铸剑台剑，为师高兴下怎？”白初敛教训道，“搞得生离死别般，你还在这伤春悲秋上，叛逆期来得这样早？”
白毅眨眨眼，原本那黯淡双眸因白初敛话亮亮。
而此时，在他身后，整个玉虚派已经进入熄灯歇息时候，唯有抹月光从窗外倾斜撒入，伴着落雪飘在窗台。
白毅问：“师父不是要撵
走？”
白初敛无奈反问：“玉虚派差你口饭？”
白毅拒绝搭话。
随后，屋子里重归万籁俱寂之精，只闻耳边，彼此平缓气息声。
白初敛缓缓闭上眼，耳边
“睡得。”白毅乖乖道。
白初敛高高在上地“嗯”声，低下头，看着半个毛茸茸脑袋都钻自己怀里小崽子，从他这个角度看，正好可以看到他高挺笔直鼻梁，和那浓密又带点点自然卷睫毛……不知道怎，就想到五年前，他把白毅捡回来时候，他又瘦又缺，像个小猴子。
如今倒是被养成个英俊小公子。
“腿还疼？”白初敛问。
“化雪会有点，”白毅闭着眼嘟囔，“这种天还好。”
白初敛：“做什？”
感觉到旁边小崽子蹭蹭，紧接着他刻意压低嗓音，显得有些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有点冷。”
白初敛：“……”
白初敛：“哦。”
白初敛心想娘不会下次批示就是女人腰没师父细吧。
白毅道：“自然是不差。”
白初敛道：“那撵你走做什？”
白毅笑：“那师父今晚陪徒弟睡可好？”
白初敛顺嘴道：“好啊。”
“啊”完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猛地闭上嘴……而此时，他那小徒弟脸上笑容却已经变得更加清晰，他不动声色把那本惹是生非书压在书桌别书下面，自顾自走到榻前脱鞋袜，又抬起头问白初敛：“要伺候师父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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